就进宫来请安,几年来可以说得上是风雨无阻,因此多吃了不少辛苦。 可是他这么“孝心可嘉”,在祁瞻口中却成了自己搬出去是为了乱搞!? 这让祁昊如何能忍,正要为自己辩白几句,抬眼却看到祁瞻盛怒的脸。 他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害怕,到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不敢再说,赶紧俯身磕头。 “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儿臣万万不敢啊。” “你还有不敢的事?朕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想到日本使团已经走了这么多天,这五皇子强抢民女的消息只怕早就出了京城,马上还要传到海外去,祁瞻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说你,你身为皇子,想要什么女子得不到?非得使这下三滥的手段!你知不知道,御史们写了多少折子,就等着要弹劾你呢!朕为了你,连朝都不上了,你、你对得起朕吗?” 祁瞻越想越气,把严明昭送来的奏折和谢明昌的供词都砸在祁昊身上。 祁昊被骂得一脸懵懂,手忙脚乱地捡起折子和纸张来看。 这一看不要紧,他越是看下去,越是惊怒交加。 “什么,这谢明昌居然告儿臣……强抢民女?!这话从何说起啊!” 祁昊只觉得自己都要冤死了,那谢华香勾引的明明是祁镇,谢明昌对这件事更是一清二楚,怎么反而告到他头上来了?! 谢明昌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还胡乱攀咬人!? 而且还咬到他的头上来了!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顿时觉得仿佛一桶冰水直接将他从头浇到了脚。 那谢华香此刻就在他的府中! 如果……如果父皇知道这件事……他又该如何分辩? 祁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这会儿脑海里宛如一团乱麻,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见他神色慌乱,面如土色的样子,祁瞻越发确信了几分。 看着这个他一直看重喜爱的儿子,群臣向来交口称赞的皇子,祁瞻第一次起了一丝嫌恶之心。 堂堂皇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令人不齿!丢尽了皇家的颜面! 将祁瞻厌恶的神情尽收眼底,祁昊猛然清醒过来。 不行,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决不能由着这么一个小小的罪名就让他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 他膝行几步上前,哭道:“求父皇明鉴,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啊!” “正如父皇所言,儿臣是堂堂皇子,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何必要抢什么民女?!” “旁人不知道,难道父皇也不知道孩儿是什么性子吗?孩儿从小到大,生怕让父皇母后失望,事事谨慎小心,无论读书还是习武,都努力上进,不管做什么都想着父皇母后,生怕失了皇家的体面,给父皇母后丢脸。儿臣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惹得父皇生气,母后伤心呢?” 看着祁昊涕泪交流的可怜样子,祁瞻不禁有几分动摇。 “怎么,难道这件事不是你做的?” 听出祁瞻语气中的询问之意,祁昊越发重重磕起头来。 “儿臣敢对天发誓,从未做过让父皇母后失望难过之事,从未做过令皇家蒙羞之事!若儿臣有半句谎言,教儿臣天打雷劈,不得好——” “行了行了,多大点儿的事,也值得你这样赌咒发誓。”祁瞻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道,“那这谢家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昊连忙说道:“那姓谢的皇商,儿臣从前想买些海外来的新鲜古怪的玩意孝敬父皇母后,因此认得了他,虽见过几次面,不过也只是找他买几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