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爬的本事不比她差,甚至略胜一筹,外表纯良无害的傻书生内里黑着呢。 总对她使美男计。 见好就收,她可没想折腾他,至少眼下他不行,他病怏怏的,经不起折腾的。 她冷着脸道,“谁稀罕你啊,丞相夫人的名号我也瞧不上,既是如此,上赶着对你投怀送抱的美人这么多,你随便挑个顺眼的罢,我没闲工夫与那些被后宅寂寞憋疯了的人斗智斗勇。” 此言发自肺腑,凉月确实不屑与杨素云争风吃醋。 这些日子她不仅知晓白锦书身世,更了解了杨素云为何会这般无所不用其极。 一切皆是因情而起,杨素云为情所困,恋慕白锦书多年而不能如愿,蹉跎了女子最珍贵的岁月。 传闻杨素云已年近二十亲事尚未定下是因为她只想当丞相夫人,当年太上皇原本想让杨素云当景熠的世子妃,将来顺理成章成为一国之母。 奈何天家尽出情种,景熠与其父淮安王一样只钟情一人。 太上皇使了手段,许离忧与纪如卿几乎丢命,但依旧未能斩断景熠与许离忧的情缘,结果可想而知,景熠弃了一身权势尊荣,天涯海角追寻许离忧去了。 典型的爱美人不要江山。 是以,杨素云的亲事再未被提及,直至一年前新君上位,原本只是少卿的白锦书荣宠加身一跃成了百官之首的丞相。 未过多久,宫中便有流言传出,靖国侯曾求陛下成全女儿的一片痴心。 靖国侯府的小姐自幼便钟情年轻丞相之事很快便在宫内传开。 所有人翘首以盼的门当户对、十里红妆相迎卿的盛景不曾发生,丞相自外带了个女子回来,甚至当着杨素云承认了那女子正妻身份。 这些事,凉月也听说了。 她才知自己入京不到一日便大名鼎鼎,可这名声大噪也并非好事,所有人在等着看她的笑话,等着她被抛弃。 是以,她气恼、愤怒、上心,自小到大她从未受过这等屈辱,恼怒至极时也曾有过一走了之再也不回这是非之地的念头。 可她终究是舍不下她的傻书生。 即便那日所见伤了她的心,她依旧想听他亲口说不娶她了。 听完他的解释,她便释然了。 她信他。 但她也是要面子的好不,总不能他一示弱,她便要心软去哄他。 她又道,“门当户对我没那尊贵的身份与你相配,你松手,我该走了。” “凉月你不守信!”他愤然咬牙控诉,没有依她所言松开,反而更加用力抱紧她,压着不放。 凉月毫不示弱,仰着脸瞪他。 “胡说!” 白锦书似是真的恼了,薄唇紧抿,沉默盯着她,久久不语。 原本你一言我一语时并未觉得不妥,此时沉寂下来,暧昧便开始蔓延,屋里萦绕着的一股子药味儿也平添几分别样之感。 他身上的热意隔着衣裳亦清晰地传递给了她,他的两手固在她腰上,掌心炙热,透过层层衣料,传递至她心上。 他很热啊,也很紧张。 至少聪他盯着她的那双眼睛眼底能窥探到他的窘意。 “凉月,你说了要对我负责的,此时你若弃我而去便是背信弃义……”他义正言辞。 凉月与他对视片刻,见他懊恼蹙眉,不禁便破功笑出声来,双手抬起抚上他渐渐泛红的耳根,低笑打趣,“锦书啊,你耳朵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