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姐嘛,身体是尊贵些。” 白夜不敢跟他争辩,恭敬地跪下,是请罪的姿态:“三哥您说笑了,我怎么敢呢?”,她微微抬脸,向男人示意她脸上涂了层层遮瑕仍然盖不住的指痕,“只是脸上的伤还没好,我怕倒客人胃口才不敢来。” 莫彦禾看她乖觉地样子,倒未再拿这事为难她,只干脆地吩咐:“脱衣服。”起身到抽屉里又选了一根皮鞭, “是。”白夜顺服地应了一声,抬手把身上的紧身连衣裙脱了,她正迟疑着不想脱内衣,看到男人阴沉的脸色,到底不敢再激怒他。想想也是可笑,自己的身体里外都被这个男人玩遍了,现在还扭捏个什么劲,这么想着她把内衣也脱下来,浑身赤裸地跪在莫彦禾身前。 “啪——”鞭子落到白夜本就遍布伤痕的身体上,她媚叫一声:“嗯……” 男人不悦:“浪叫什么?”他又连着抽了白夜几鞭,女人却叫得一声比一声媚浪。 他不由停下动作,打量女人:“那么喜欢挨鞭子?” “三哥……”白夜看着他,声音极尽妍媚,“小夜就是贱嘛,您打得小夜好爽,”她微微分开双腿,向男人示意她腿间的秘处,“您看,我下面都湿了……” 她昨夜是失了神了。 莫彦禾突然查到她的身世,为此大怒,辱骂她的话语都跟她在监狱里受到的一样。 她是个认罪了的投毒犯,监狱里的狱警当然觉得他们站在正义的一方,有资格对着卑劣的犯人进行尽兴的惩处。可白夜刚到监狱时,面对那些自诩正义的男人,仍会下意识的挣扎。 她不知道挣扎只会给她带来更残酷的折磨。 她每次挣扎、每次不服从,都会换来狱警更多的怒火:这卑劣的犯人有什么资格反抗?她本该乖乖忍受他们的肆意欺凌,这是她为自己罪行应该付出的代价。 所幸在监狱里,他们有太多方式可以羞辱、折磨她,把她的人格和尊严全然剥离,让她懂得他们教的道理。很快,白夜就在狱警残忍的“教导”下明白,像自己这样卑劣的罪人没有资格抵抗来自正义的羞辱。她不再反抗,每次那些男人嘴里辱骂着她的罪行要惩戒她,她都温顺、乖巧地全然服从,以求减轻自己受到的伤害。 昨天莫彦禾骂她的话,跟那些狱警如出一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监狱,变回那个下贱、低劣的囚徒,无助地承受着来自正义一方无底线的折磨。 不过她此时已经回过神来了,她现在不在监狱。 她是个妓女。 在客人面前,再怎么骚媚放浪都是应该的。 如果说她在监狱里这样浪荡地勾引狱警,那些正义使者还会愈加轻贱折磨这个不知羞耻的犯人,那现在身为嫖客的莫彦禾,总不至于也不能容忍她这个娼妓太过献媚讨好吧? 依林蔓蔓所言,莫彦禾在床上应该没有很可怕的特殊嗜好,那他昨晚的残暴可能只是因为她隐瞒身世的一时之气?白夜不确定,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男人既然不是个性虐待的惯犯,那么自己的娇媚顺从有可能会让他失去凌虐自己的兴趣、或者说失去凌虐自己的必要。毕竟归根到底,他只是想要她的身体而已,那么,她给他就是了。 白夜赌对了。 莫彦禾对她的反应有些吃惊,他看着这女子自轻自贱讨好他的样子,神色却跟昨夜的崩溃失控不同,反而与他一早认识她的时候如出一辙。 嘴里说着最卑贱的讨好男人的话,做着最下流淫荡的举动,眼神却仍是一派澄净坦然,不见丝毫卑微羞愧。 正如白夜所料,莫彦禾的确不是虐待狂,他昨天突然知道白夜的身世,大抵出于某种嫉妒 报复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