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某个熟悉的名字,徐静微微一愣。 这不是……宋二娘的声音? 随即,另一个熟悉的温润男声也响起,“砚辞今天有事,会晚点到,我看到你的侍婢似乎在找砚辞,便跟在了她身后,她并不知情,你不要怪她。” 这是……萧禾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靠近赵家后院的一个角落,基本没有宾客会过来,徐静也是看这里清静,才在这里休息,却没想到给她听到了一个惊天大八卦。 萧禾说完后,宋二娘的声音一直没有响起,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静默了片刻,萧禾轻声道:“你上回给砚辞送荷包,砚辞不收的时候,你应该已是知道他的态度了。轻云,从小到大你总是这么固执。” 宋二娘震惊羞恼的声音响起,“我不是跟你说过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许再叫我的闺名!我给萧七郎荷包的事,是……萧七郎与你说的?” “不是,砚辞什么都没说,只是我那一回不小心看到了。轻云,三年前你随宋夫人回去守孝前,我跟你说的话,你可是从没放在心上?” 假山后传来一阵诡异的静默。 坐在假山后的徐静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那叫一个煎熬。 好一会儿,宋二娘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才想起,“萧二郎,你是明白我的心意的,我以为,三年前你不过随口说说,早就忘了,抱歉……” 说完,一阵独属于女子的轻巧脚步声响起,显然是宋二娘跑走了。 徐静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 然而,她放心不过几息,身后就传来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徐娘子,好巧,还是说,我该改口唤你弟妹了?” 徐静身子一僵,转头看向身旁笑得人畜无害的某人,嘴角扯了扯道:“确实很巧,抱歉,我没想到会听到你们的对话……” “无妨。” 萧禾倒是云淡风轻,转身靠在了假山上,嘴角微扬道:“你应该知道,我、长予还有砚辞,小时候都是圣上的伴读,宋祭酒是我们的老师,我们和宋二娘从小相识,我也从小便心悦她。但她眼里只能看到砚辞,当年你和砚辞成亲后,她便跟随宋夫人回了老家守孝。我本来想,如果她真的那么喜欢砚辞,砚辞也愿意接受她,他们两个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 却没想到,她会再次出现在砚辞身边,还是以这般截然不同的姿态。 而砚辞也生平头一次,对一个女子动了真心。 徐静:“……” 不是,您老这也太无所谓了罢? 是她太不了解他,还是这厮道行太高? “说起来,”萧禾突然转头看向徐静,嘴角的弧度扬得更高了,“恭喜你要和砚辞复婚了,我看砚辞这段时间都在忙这件事。” 忙这件事?这件事有什么好忙的? 徐静轻咳一声道:“我们又不是真的复婚,别的人便罢了,你这个知道内情的人没必要这般一本正经地恭喜。” 萧禾眼眸微深,好笑地摇了摇头。 砚辞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见青玉回来了,他站直身子道:“我去前头了,有事可以找我和长予。” 说着,随意摆了摆手便离开了。 青玉一脸怔然地看着走远的萧禾,道:“徐娘子,你认识……萧二郎?” 徐静默默地望了望天,“先前有过几面之缘,不算太熟,我休息得差不多了,再逛逛,就该到前头去了。” 青玉又带徐静逛了一会儿,岑夫人身旁的青衣突然跑了过来,道:“夫人让奴婢请徐大夫过去,先前夫人送了徐大夫做的紫草膏给一些夫人娘子,其他夫人娘子知道了,都很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