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聿键在宫里后花园的湖心亭之中接间了施琅,说起来的话,哪儿可比的上这里安全隐密。施琅跪在地下,口中大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施琅叩见皇上。” “施将军,朕把你们调了来,参加编练新军,不知将军对此事可有什么看法?” “皇上,施琅深受皇上恩典,为了皇上肝脑涂地也是微臣本份。” 朱聿键脸色稍稍一阴,摇摇头道:“施将军,不必如此,你该知道朕叫你来不是想听这些话的。” 施琅顿了一顿,略一沉吟,想到姜正希对自己的知遇恩,暗暗一咬牙,硬起心肠道:“皇上,汀州姜镇正希对皇上忠心耿耿,这三千多铁骑却是他半生心血所在,还请皇上念及……。” 朱聿键摇摇头打断施琅的话说:“施将军不必多言,即便这新军是由郑家将领所率,新军也是朕的军队,不会是他郑家的。朕希望你心中不要存了门户之见,要知如停今天下之势,必要求我等齐心合力方可力挽狂澜之即覆,大厦之将倾。这些你们为将的可要多想想才是的。朕今天叫你来是因你的忠义、你的才干,朕要你进入一支更强的军队。”朱聿键眼睛望着远方,嘴里轻轻道:“而这支军队连朕的都不是,你明白么……!“ 郑肇基直挺挺的跪在他爹郑芝逵面前,低着头但肯求语气之中夹杂着迫切之情教人一览无遗。 “爹,你就让我去吧!” “驚基,那神州城有什么好的,不伦不类。虽说打的也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旗号,不过那些人整日搞些商人才做的下作事情。驚基,你听爹的话,他们不是正经路数。” 郑驚基摇摇头道说:“爹,非是孩儿见异思迁,实在是孩儿对于这岸上之事难以苟同,人心廻测、个个居心险恶,那比得上那大海之上的生活,眼下那神州城正在招募水勇,还请爹爹点头让孩儿离了这险恶人世,去过那种云高海阔的船上生活。” 眼见儿子对于这岸上生活极为不喜,知他难以看得起这岸上被浊世玷污的了的人生,而郑家的水路上的势力全握在那郑彩手中,儿子去了又哪里会得个重用,最多给他一个闲职,与其如此不如给他一条小路,让他自己去闯荡,说不得将来也可闯个什么异样的人生也说不定。只是心中觉的难受,只好轻轻一叹 “唉!也罢。这岸上之事是没有那大海之上来的壮烈、来的血性。也罢,强留无益!便如你所愿罢。” 郑驚基从父亲书房之中退出来时,心中欢喜之情终究还是大于愧疚之情,从小对于大海的挚爱,从小对于大海的向往,都令他年轻的心脏为之颠狂。只是一来近年岸上战事紧张,二来郑家海上生意也大不如以前,其三那是郑家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