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说话是某些人的天性,我们中国的古代文人更是爱说,尤其是在明末之时这种清议之风已然遍及大江南北,他们说呀、说呀,终于把大明给说完了,他们说呀、说呀终于中国的资本主义发展给终结掉了。他们说呀、说呀,终于使我们中华民族从科技领头羊的宝座上摔了下来。总结一下,就是说的太多,做的太少,归根结底就是——屁话太多。 甘浩文是年纪轻轻就成名的医生,也稍有几分才情,所以他来往的也还有几个博学鸿儒,今个他打扮的潇潇洒洒的出了门,去向他家不远的临江楼, 还是楼上雅间,甘浩文推开房门,却见里面摆上了几盘小菜,温好的一壶酒水。 桌旁坐着个身着一袭青衣的俊美青年,头顶上简简单单的一顶文士巾虽显的有少许落拓,可又衬了他那等卓而不群的的风范。 “方兄,晚了……晚了……告罪告罪。” “哼!你知道就好,那就自浮三大白,以慰愚兄苦等之情罢。” “呵呵,难得浮生半日闲,今日兄弟我就陪兄长一醉方休。” 两人酒量颇豪,几个回合下来,两壶酒已然下肚,两人间的谈天说地越说越热闹,最后话题引到了福州新收了长乐帮的那个黄固身上。 “方贤弟,前几日长乐帮门前火拼之事你可知道。” “呃,我听说了”甘浩文夹起一筷子小菜送在嘴里,说起话来稍稍含糊。 “这些人做起来虽说是大快人心,可太也不地道。” “方兄为何有此一说。” “你先看,他们摆明了是黑道火拼,原该暗地里行事,结果你看看搞的满城风兩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你哪里知道,那个始作俑者这会还在纪小姐府上呢”只不过甘浩文是个医师,听的多,说的少,做的多,故此对于方以智的话并不多答。 方以智呢,他的乐趣恐怕就在说话上,正所谓不鸣何以惊人呢! “你看朝廷镇守福州的郑大将军也拿这些匪人没多些的办法,百姓啊!百姓……” 甘浩文是个好听众,这可能跟他的职业有关,每日听那些病患唠唠叨叨,在诉说这里难受,那里不舒服,什么家里不愉快、物价又涨了等等不一而足的事情,甘浩文总能面带微笑,听他们说完最后提出自己的治疗方法,也许这才是他成功的缘由吧。 “你看,照这样下去,我们大明朝不是要完么!我们……”方以智不断在那里说着忧国忧民的话语,看的也他有一腔热血,看的出他可能也有些真知灼见,只是不得意罢了。 “方兄,愚弟说句不着边的话,不望方兄不要见怪” “贤弟有话只管放言,何需如此。” “方兄,想你空有满腹经纶,现在只欠一个伯乐罢了,不过愚弟倒有个计较,千里马无论行在哪里,始终都是千里马,故此以方兄大才为何要待那伯乐前来,以兄之才无论是开馆授徒还是著书立说,又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