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热气,道:“桀英将军不是说,除了国家大事,甚么都愿意做么?欢好这等子事儿,并非国家大事,而是……私事。” 桀英狠狠抖了一下,似乎是被路裳的吐息烫到了,看着路裳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 路裳轻笑:“在将军的梦中,我是甚么模样?” 桀英大吃一惊:“你……你怎会知晓?” 路裳不回答,继续道:“在将军的梦中,我不会是个温柔又惹人恋爱之人罢?会顺从的回应将军的亲吻?” 桀英回答不上来,已然面红耳赤。 路裳眯起眼目,幽幽的道:“那可能要让将军失望了。” “嗬!”桀英惊呼一声,下一刻,自己竟被路裳打横抱了起来,别看路裳表面柔弱,他身材高大,臂力惊人,将桀英一下扔在软榻之上,犹如蛇蝎一般逼近,紧紧缠住自己的猎物…… 第二日,大部队便要离开骆越国,启程往咸阳赶去。 胡亥起了个大早,哈欠连天的东张西望,奇怪的嘟囔:“阿英怎么还不来啊,马上要启程了,他不来送行么?” 正说话间,路裳率领骆越国的官员亲自前来送行,胡亥道:“路太子,怎么不见桀英?” 路裳一笑,道:“桀英将军昨日醉酒,回去之后闹腾了半夜,今日宿醉实在无法起身,不便前来,还望西呕君与秦长公子见谅。” 胡亥一听,好家伙,这言辞中满满的得瑟,仔细一听,都是甚么虎狼之词?折腾到半夜,是我想象的那样么? 扶苏倒是没觉得如何,桀英不来送行正好,毕竟桀英昨日里才对胡亥表白,扶苏十足在意,刚好不想让胡亥再见桀英,这不是巧了么,简直是心想事成。 扶苏道:“咱们该启程了。” 胡亥有些失落,毕竟这一去咸阳,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再见到桀英,很是遗憾,道:“罢了,那启程罢。” 扶苏唇角划开一丝笑容,解决了假想情敌,心情自然大好,道:“亥儿,为兄与你同乘……”如何? 不等扶苏说完,韩谈挤过来,兴奋的道:“公子公子,我与你同乘辎车,如何?这一路上甚是无趣,我能与公子说说话,解解闷儿!” 胡亥爽快的道:“好啊!” 扶苏:“……” 扶苏眼皮一跳,是了,解决了桀英,没想到还有一个韩谈,韩谈也是知晓胡亥身份之人,往日里一口一个狐媚子,如今却上赶着亲近。 胡亥与韩谈有说有笑,二人登上辎车,哗啦放下帐帘子,留下扶苏一个人在车下黑脸。 章平挠了挠后脑勺,道:“奇怪啊,真奇怪,韩谈日前不是最是厌恶西呕君么?见面便喊打喊杀,怎么……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要好了?” “是了!”章平一砸手心,仿佛发现了今天大秘密。 扶苏看向他,挑眉道:“你知晓了?” 章平信誓旦旦的道:“长公子,我知晓了!必然是西呕君与韩谈被骆二王子俘虏之时,患难见真情,因此打消了芥蒂,变得如此……如此……哦,亲如手足!” 扶苏:“……”亲如手足不是这般用的。 扶苏无奈的摇摇头,他就不该期待,章平这个脑筋,若是旁人不告诉他,他决计不可能自己发现西呕君便是幼公子这个秘密。 “长公子,”章平还道:“你说我猜的对么?” 扶苏淡淡的道:“对。” “是罢!”章平沾沾自喜:“我就说怎么回事呢,原是这么回事,这都被我看穿了!” 第一日行路,韩谈一直粘着胡亥,早上乘车粘着,中午用膳粘着,竟是连晚上就寝,也准备和胡亥一个营帐。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