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样子。 踏——踏踏!踏…… 凌乱的脚步声,沉重又没有章法,比不会武功的人跫音还要沉重。 原是路武定! 路武定饮醉了酒,晃晃悠悠走进来,看到胡亥与韩谈,哈哈一笑:“美人儿!美!真美!” 路武定拿出一把钥匙,将牢营的大门打开,胡亥眼眸微动,这倒是方便了自己,本以为要让章平强行劈断牢门的锁链,那势必要弄出不小的动静,谁成想路武定主动来开门了? 路武定晃晃悠悠的走进来,凑到胡亥面前,哈哈的大笑:“美人儿!真美啊!老子第一次见到你,便觉得心痒痒!听说,你与那秦长公子不清不楚?骚浪的紧呢!那也叫老子来尝……啊!!!” 不等路武定说完,胡亥的枷锁只是虚叩着,他突然发难,猛地将沉重的枷锁往路武定头上一砸。 路武定乃是习武之人,若是在平日,决计不会中招,但他今日饮了酒,加之没有防备,登时大喊一声,连反抗都没有,愣是被砸晕了过去,咕咚仰倒在地上,脑袋鲜血直流。 章平吃了一惊,走出来道:“下手真狠呢。” 韩谈把枷锁一扔,也跑过来,对着路武定狠狠踹了好几脚:“畜生!混账!连公子也敢肖想!” 章平赶紧拦住他,道:“别踹了。” “是啊谈谈,”胡亥道:“咱们赶紧走罢。” 章平保护着胡亥与韩谈离开牢营,一出门,便听到外面传来大喊声:“戒备!戒备——有情况!” “不好了,是秦……啊!” 放哨的哨兵发现不对劲,但已然晚了,直接被一箭射中,从哨塔上翻了下来。 轰——!! 一声巨响,营地大门被撞开,黑甲秦军直冲而入。 “哥哥!”胡亥一眼便看到了扶苏,与往日里白衣翩翩的扶苏不一样,扶苏一身黑甲介胄,衬托的威风凛凛,冷酷肃杀。 扶苏也看到了胡亥,立刻翻身下马,冲过来一把抱住胡亥,道:“亥儿,你没事罢?” 胡亥摇头道:“没事。” 扶苏仔细检查着胡亥,发现他的手腕上、脖颈上都是瘀伤,毕竟一直叩着锁链与枷锁,难免勒出痕迹。 扶苏眯起眼目,道:“不怕,哥哥给你报仇。” 说罢,吩咐道:“搜!将整个骆越营地拿下!” “敬诺,长公子!” 营地中喊声冲天,四周一片混乱,骆越士兵根本毫无准备,等他们去穿介胄,去拿武器,已然晚了。 韩谈立刻带了一队人,冲入二王子的营帐,一剑砍下帐帘子,大步走进去。 “韩公子,没人!” “没人?”韩谈呵斥道:“甚么叫没人!搜!里里外外,都给我搜个遍!” 与此同时,便听到秦军士兵大喊:“老虎!!” “怎会有老虎!” “二王子在那面!” 胡亥远远看到一道身影,分明是二王子,他穿着一身内袍,显然是刚刚被惊醒,还没来得及换上整齐的衣袍。 二王子跑的仓促,身边跟着那头高壮的螭虎,螭虎呲牙咆哮,驱赶着秦军,秦军一时不敢近前。 二王子趁机逃跑,窜上一匹骏马,使劲抽赶,驱马向前冲去,有了螭虎的保驾护航,秦军根本无法近前,愣是让他冲出了营地大门。 “快追!” “在前面!” “别让他跑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