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宠, 还请特使高抬贵手, 不要难为他, 之后的会盟, 咱们好商好量。” “哈哈哈!”越人特使笑起来:“你说得对,秦长公子说的极是!咱们都是为了会盟, 好商好量, 谁也不要伤了和气!这样罢, 等定下了会盟的地点与时日,我再叫人通传秦长公子, 如何?” 扶苏道:“那实在有劳了。” “好说!好说!” 越人特使一挥手, 道:“走,撤兵!” 越人浩浩荡荡的离开河边, 扶苏眯起眼睛,低声道:“让他们离开,不要轻举妄动。” “敬诺,长公子!” 越人一行离开,起初还有些戒备,生怕扶苏会派兵偷袭,等他们全部撤离之后,越人特使这才放松下来,秦兵并没偷袭他们。 士兵押解着胡亥,进入越人特使的营地,将胡亥关押在牢营之中。 胡亥走进去一看,真的是好巧啊,这个营地恐怕只有一个牢营,还是临时搭建的,所以桀儁也被关押在这里。 桀儁脖子上架着枷锁,身上都是锁链,被关押在牢营最里面的牢房之中。 胡亥笑眯眯的走进去,关押在了隔壁,因着越人觉得胡亥只是一个嬖宠,毫无缚鸡之力,所以便将他的枷锁撤去,也没有用锁链禁锢,只是关上了牢门。 “儁儿,真巧啊。”胡亥扒着牢门去看桀儁。 桀儁虽看到了他,但仿佛没看到一样,根本不理会胡亥。 胡亥继续道:“你没想过,有一天咱们会做邻居罢?” 桀儁还是不说话,但狠狠瞪了一眼胡亥。 胡亥“啧啧啧”的摇头,语气颇为阴阳怪气,道:“看来你的主子,并不信任与你啊,这世上最可悲的事情是甚么?莫过于忠心喂了狗罢!” 桀儁侧过头来,再次狠狠瞪向胡亥,突然站起身来,枷锁发出“哗啦——”一声巨响。 胡亥后退半步,缩在牢房之中,道:“你不会是想要打我罢?” 桀儁走到栅栏旁边,“砰砰砰!”狠狠撞击了好几下牢门,大喝道:“来人!!来人!” 这里的士兵都是越人特使的心腹,他们尝听说桀儁的大名,根本不敢怠慢,即使他被关在牢营中,还是惧怕的战战兢兢。 “桀……桀儁将军,”士兵道:“您有甚么吩咐?” 桀儁呵斥道:“去叫你们特使前来!这个胡亥,当真是秦国的幼公子!让特使不要被他给骗了!他和扶苏一唱一和,秦人狡诈,都不是甚么好东西!” 越人士兵稍微有些犹豫,但若眼前的俘虏真的是秦国幼公子,那么会盟将是另外一番光景,大不相同。 于是士兵连忙答应道:“是是是,卑将这就去通知特使。” “报——” 越人营地的幕府大帐之中,越人特使十分特意,他今日抓了桀儁,又与秦人长公子敲定了会盟的事情,一切都十足顺利。 “报——特使!” 士兵冲进来,道:“特使,桀儁将军在牢营中吵着要见您,说……说那个被关押在牢营中的嬖宠,真真儿是秦国幼公子。” “哼,这个桀儁!”越人特使道:“他还不改口么?当我是好诓骗的!” “这个……特使,”士兵道:“若万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若是那嬖宠,当真是秦国幼公子,咱们都被秦人给骗了,君上一定饶不得咱们的……秦人狡诈,不得不防啊!” 越人特使一听,心里也打鼓,是了,秦人狡诈,他们在秦人手中一直吃亏,便算仗着地势复杂,也无法将秦军全面拿捏,还是需要防范一手的…… 胡亥坐在牢营之中,他也不是第一次坐牢了,因此十足的有心得,把地上的茅草整理了一番,堆了堆,给自己铺了个软乎的席位,这才坐下来。 “哎呦!”胡亥笑嘻嘻的道:“儁儿,你便要这么一直站着么?腿不酸么?还是坐下来罢!我知晓的,虽然被自己人关押,很没面子,但你这么端着架子,我怕你很累啊,最重要的是——心累!”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