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省力气呐。” 桀儁将一封小羊皮扔在胡亥面前,胡亥展开来查看,微微蹙眉,低声道:“哥哥……” 桀儁笑道:“扶苏已然知晓你在我手中之事,他送来了移书,主动要求与我会盟,见你一面。” 胡亥挑眉:“儁儿呐,我哥哥本是要与你们西呕君会盟的,如今突然改道与你会盟,你猜猜,你们的君主会怎么想?” 桀儁眯起眼目,道:“不管君上如何想法,等我拿下了秦廷,让北面也变成我们的天下,君主一定会明白我的忠心!” 胡亥笑起来,桀儁呵斥:“你笑甚么?” 胡亥摇头道:“别说你无法拿下北面的天下,就算你能拿下,西呕君并不会明白你的忠心,反而会更加忌惮你。” “废话少数!”桀儁道:“来人,将小公子绑起来,我这便让你们兄弟相见。” 士兵进来,将胡亥五花大绑,戴上枷锁,装入囚车之中,另外还有一众的士兵看守,看来是怕极了胡亥会耍花样逃跑。 扶苏令人送来了移书,要求和胡亥见面,确保胡亥的安全之后,才可以开始会盟。 桀儁答应了扶苏的要求,但是会面的地点需要桀儁来定。 桀儁了解越地的地形,他将见面的地点设立在一条河流之上,桀儁带着胡亥站在河流的南岸,扶苏只能停留在河流的北岸,隔着河水与胡亥遥遥见面。 河水湍急,扶苏的军队无法短时间渡河而来,桀儁是要确保秦人不能耍手段,也确保胡亥无法游到对岸逃跑。 桀儁押解着胡亥的囚车,一路往河水而来,一队人马从远处扑来,定眼一看,并非是扶苏的人马,而是越人自己的部队。 那打头的将领有些许的眼熟,正是被扶苏当面放了鸽子的越人特使。 越人特使驱马而来,拦住桀儁的去路,道:“桀儁将军!” 桀儁看了对方一眼,道:“特使。” 越人特使道:“君上有令,知晓你抓住了秦廷小公子,特命我与你一道,与秦人会盟。” 桀儁微微蹙眉,并没有拒绝,道:“也好。” 越人特使又道:“还有一句话,君上托我问一问桀儁将军。” 桀儁拱手道:“还请特使示下。” 越人特使道:“桀儁将军既然得以逃脱,还俘虏了秦人的公子,为何不立刻返回,将秦人公子献上,反而多方在族中逗留?” 桀儁刚要开口,胡亥在囚车之中还不安分,道:“诶你这个人,好生奇怪啊,我是桀儁将军俘虏的,桀儁将军好不容易回一趟老家,在家里多呆几日怎么了?你不知道人家家里头也有好多家务事需要处理么?一时抽不开身,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怎么着,合着你的说法,好似人家桀儁将军,是故意扣留着本公子,不禀报你们君主似的!” 越人特使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说的委婉罢了,哪知胡亥一通胡搅蛮缠,就给挑明了。 一时间,桀儁与那特使的脸色都不好看。 越人特使尴尬一笑:“桀儁将军,你勿要误会,君上只是关心桀儁将军的安危,并没有苛责的意思。” “呵呵!”胡亥笑道:“甚么没有苛责的意思,我看啊,就是因为本公子在你手里,所以西呕君不敢说狠话,不信你把我给这个特使看看,他立刻翻脸不认人,你试试?” 越人特使:“……” 桀儁:“……” 越人特使尴尬极了,连连摇手:“不不不!将军明鉴,君上待将军亲厚,视若己出,绝没有不信任的道理儿啊!” 桀儁淡淡的道:“特使请放心,桀儁忠心耿耿于君上,断不会听外族挑拨。” 说罢,瞪着胡亥道:“你若再说一句废话,我便把你的嘴巴缝上,不信你也试试!” “试试就试试,”胡亥吐了吐舌头:“你若是敢缝我的嘴巴,我哥哥定饶不得你的!你要知晓,越是温柔的人,发起癫来,才愈是可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