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总能给我惊喜。不过既然你这么担心这位素未蒙面的人,那么我会把他带到正道上来。” “等等,克劳德找你做了格雷厄姆的心理医生。”蕾切尔冲着丈夫翻了一个白眼,她拿手锤了他一下,“听上去我在你这里班门弄斧。” “怎么会?你总是能给我提供新的思路。”汉尼拔亲吻着她的头发。 蕾切尔第二天去了博物馆做抄写。 她和馆长马克.怀特说起了最近的连环杀手。 “真是太可怕了。你说呢,蕾切尔?”马克怀特是和七十多岁的老头,为人幽默亲善。 “真希望警察能早点结束这一切。”蕾切尔将莎草纸上的文字抄写下来,她尽量将它们的格式抄写的一样,这样在重叠展览的时候才不会很突兀。 她话虽这么说,但对警察和联调局的能力保持怀疑。 毕竟六七年了他们还没找到凶手。 不知道新来的威尔格雷厄姆怎么样,能破案吗? 能消除切萨皮克开膛手给巴尔的摩带来的阴影吗? 蕾切尔有些怀疑。 下午,她做了一些资料整理的工作,非常繁琐,但不复杂。 说真的,蕾切尔喜欢自己的工作,汉尼拔还是非常了解她。 蕾切尔将资料一张一张的整理出来分类。 她额头微微冒汗,她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正准备继续干活。 马克过来告诉她,汉尼拔的电话。 蕾切尔只好先把这一堆还未整理好的文件放一边,去她的办公室接电话。 “汉尼拔。” 蕾切尔的声音有些细微的气喘。 “在忙吗?”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一般优雅。 “是的。在整理一些文学资料。我上班这么久从来不知道它们是一团糟的状态。”蕾切尔看着自己的衣服都有些灰朴朴的感觉,“我真怀疑,你看到我的时候都不想让我坐你的车。汉尼拔。”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笑:“这么糟糕吗?蕾切尔?” “是的。”蕾切尔咬了咬唇,“我可能会弄得有点晚。你最后一个病人是几点?” “七点半。没关系,蕾切尔。我结束了就过来接你。也可以欣赏博物馆的文物。”电话里的声音优雅而温和,让蕾切尔的心情从灰朴朴的尘埃中脱离出来。 “好吧。噢,对了,今天能吃到乳酪甜饼吗?上次那家黄油卖完了。”蕾切尔语气有些欢快。 电话里那头的声音似乎也被她这样活泼的情绪感染:“放心吧。你今天能吃到它。” “一会儿见,汉尼拔。”蕾切尔挂了电话。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