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听完却十分诡异的沉默。 他心中没有国家大业,他不是会呈奸除恶,伸张正义的英雄。 他只想和家人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皇上急召他们,所以晚上没住客栈,直接在马车上一边赶路一边睡。 还好这马车足够宽敞,两侧的坐榻都可以躺下睡觉。 胜衣身上衣服太薄了,法提将自己的披风给她盖着。 一阵冷风吹过,“啊秋秋!”她打了个喷嚏,多提拿出一方帕捏在她鼻子上。 胜衣哼哼鼻子,法提捏过那方帕,直接从窗户外扔了出去。 她笑着说道:“感觉你很会照顾人?有一种当爹的感觉。” 法提侧目笑着看她:“我还没娶过亲,不过你想的话,也可以叫我爹。” 胜衣打量着他,“哪有你这么年轻的爹?” 她捻起法提的头发,“月乌好多人都是卷发。” “你长的也是浓眉大眼的,你们的眼窝好深啊,不过你头发是卷的,为什么你的眉毛不是卷的?” 法提像看傻子一样看她,“我不知道。” 她向外看去,天已经黑了。 “我睡一会,你困了叫醒我。” 胜衣转身躺在马车坐榻上,盖着法提的披风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醒来时,发现天已经亮了。 胜衣迷迷糊糊坐起身,她还有些懵。 “你一觉睡到了午时,平时你也这么晚?” 马车一路颠簸,浑身都散着疼,胜衣揉了揉眼。 “我之前作息很好的,到了皇宫后就经常午时起了。” 法提表情怪异,又摸上了她的脉搏。 这脉搏中还有一股微弱的力在跳,但他此时并未注意到。 “原来你是短时间练成的内力。” “你和那男人也是从进宫时开始纠缠?” 她有些诧异,但还是点点头。 “你是因为他才总睡到午时吧?所以改不了了。” 胜衣垂头思量,复而又点点头,“是这样的。” 法提笑着看她,“你这么坦率,真不像在中原长大的。” 她低头翻着箱子,“对我来说没什么羞耻的,男女之事太正常了,我一开始和他交合也只是为了炼功。” 法提打量着她的侧脸,不禁想起了沉贵妃,和她简直如出一辙。 - 沉轻燕一边描着眉,一边对身后的法提说道:“道义人情只会阻碍我的路,所以我必须回避,即使牺牲所有。” 法提看着她的背影,“姐姐,可孩子是无辜的,胜衣如今也十岁了,你若无暇顾及她,就把她在哪告诉我吧。” 镜前的人停了动作,眼中隐着复杂之色。 “不用管她,生下乾隆的孩子,已是我此生做过最蠢的事。” 身后的人看着她如今的模样,不忍开口道:“可…..你不能把她丢在外面自生自灭。” 沉轻燕一把将眉黛放下,“你不用管这件事,若她有能力,自会走出那困境。若无能力,那就是上天注定。” 面前的女人回过头,“你如今也在皇宫呆了阵时日了,该回去了,晚上我就安排你出宫。” 法提担忧的开口道:“姐姐,你定要小心,若是你和别的男人的事被发现,怕是…..” 沉轻燕不甚在意的摆摆手,“他发现不了的,我已将那些利用过几次的男人都杀了。” - 思绪回笼,法提垂着眸,打量着面前女子的身材。“你会甘愿只有他一个男人么?” 正在洗漱的胜衣有些惊讶,“为什么问这个。” 法提对上她的眼,“你修炼的是采阳补阴,自是男人越多越好。” 胜衣蹩着眉,“我这身板应付一个就够折腾了,还应付多个。” 法提点点头:“你那个男人体质极好,你体质如此差,怕是回回都要晕过去。” 他又追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她不甚在意的说道:“鄂尔多,他原来是九门提督。” 法提紧紧蹩着眉,“鄂尔多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