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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愉妃逃到月乌


钥匙时,发现不在身上,大门也敞开着。

    几人进去后,面前的场景让他们感觉到职位不保。

    愉妃还留着一口气,浑身是伤,手筋被划烂了,身上还有酒坛碎片,后脑嗑在墙上。

    那几名刺客,心口被地上的簪子戳挖了个不小的洞,七横八竖躺着。

    那地上还有一封血字:愉买刺妍?败杀我?恨。

    这意思太明显了,愉妃买他们几个刺客杀和妍公主,结果他们失败了,所以愉妃要杀他们灭口。

    几人颤颤巍巍将此事上报给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感觉自己脑袋马上就要掉了,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定会治他的罪。

    他和刑部侍郎商量了半天,决定将此事的责任全权推到愉妃身上,而不是他们刑部看管不力。

    刑部悄悄抓来了愉妃的太监,然后将他打死。把他的尸体摆在了现场。

    他们把愉妃的手剁了,又将她舌头割了,还用地上的簪子戳瞎了她的眼。

    又在那些刺客死尸的鼻中倒入了微量迷药,企图模糊事实。

    鄂尔多今天难得没去上朝,他找了胜衣一夜都没找到。

    他又回到宫中,却见砚荣在宫门等他。

    鄂尔多勒下马绳,“何事?”

    砚荣焦急的看着他,“昨日那批刺客和愉妃出事了。”

    鄂尔多心里突突跳,他总觉得这件事和胜衣有关,他得赶紧去毁尸灭迹。

    他来到牢房查探,轻而易举就发现了端倪。

    愉妃的眼舌手都是新伤,且太监也是刚死的。

    一看便知,这饭桶刑部急着推责。

    垂眸看到地上的那行字,心里已经清楚了。

    怪不得昨夜找不到她。

    他连她的每处动机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挑筋怕被人发现愉妃不会武,撞头和酒坛碎片是假装愉妃和刺客打斗而死。

    她不应该留下地上这行血书的,容易给她惹麻烦,鄂尔多不禁担忧的叹了口气。

    思绪很缜密,但太密了就会有缺点。

    瞒饭桶官是够了,但瞒他这种常年处理此事的,一眼便能看出端倪。

    要不是皇上派他来看,若是派了别人怎么办?

    …

    她还独自跑出宫,在外若又遇见这种事,谁给她掩埋罪证?

    鄂尔多转头对一旁冒冷汗的尚书和侍郎说道:“打桶水,拿块布来。”

    一旁的人点点头,他蹲下身,将布沾水,把地上的血书擦净。

    “你们想将此事定给愉妃,我都知道,不过这行字容易惹事端。”

    那二人面面相觑,连忙点点头,“多谢掌卫事大人。”

    鄂尔多向皇上汇报完此事的虚假情况后,转身去了胜衣宫中。

    胜衣总是睡到中午,所以秋雨冬月她们也没进去看,而是在门外。

    鄂尔多一把推开殿门,果然无人,他翻着内室的东西。

    竟只少了钱,连衣服也没少,她杀完人直接跑了。

    披散着头发还穿着里衣,就拿了点钱就跑出宫,她能跑到哪去?

    鄂尔多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

    身后的秋雨冬月已经跑去找了沉贵妃。

    估摸沉贵妃也不知道她的动向,他连忙回府。

    派了人四处去找,自己也在找她。

    沉贵妃听完秋雨的汇报,心理颇为纠结。

    但她并不太担心胜衣,她都能避开宫中眼线,想必内力已非过去,到外头受不了欺负的。

    她知道愉妃死了,也猜到愉妃是她杀的,这种事她还是能帮她藏的。

    不知道她逃什么,没有她还有鄂尔多,鄂尔多哪会看着她出事。

    或许她对自己失望了,也或许她对任何人都不寄希望。

    当务之急是如何隐瞒她不见的事。

    胜衣仅仅睡了一会,洗漱完便继续起身赶路。

    她本来是打算今天晚上去做杀刺客的事的。

    因为这件事如果交给皇上去审理,顶多定为愉妃买凶刺杀她。

    因为愉妃跟和嘉哪会有什么矛盾。

    皇上知道和嘉的性子,不爱与人生事。

    且愉妃是永琪的生母,自己只是个多事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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