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骤雨,终于停歇片刻。 宴碎一边哭一边被他亲,更加喘不上气了。 封铭亲吻她的眼睛,声音哑得不行:“爽哭了?” 宴碎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抽抽嗒嗒的骂他。 “疼!你根本不管我,只顾着自己!” 她可是第一次,就被他这么凶残的对待。 “好好好,我错了好不好?” 他哄她,见她仍在哭,没脸没皮道:“你继续咬吧,咬到解气为止。” 说着,歪着脖子,主动凑过去。 宴碎确实很生气,愤愤地咬上去。 咬到了他脖子上突起的青筋,她没有任何犹豫,咬着在齿间研磨。 成功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她得意洋洋地扬起脸看他。 却对上了他深不见底的眸。 腿间再次感受到他的坚硬,他看着她:“不生气了?那再来一次。” 没等她回应,他就重新进入了她。 回到温暖之地,他满足地眯了眯眼。 紧接着,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宴碎上下颠簸,抬起手无力地捶他的胸膛。 “你不是已经……” 接下来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这一次,他更加从容,不紧不慢地抽送。 “碎碎未免有些瞧不起我了,一次怎么能够?” 宴碎恨的牙痒痒:“你、你信不信我咬死你!” 他将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俯下身去靠近她。 大方得很:“请便。” 宴碎根本不客气,张嘴咬住他的肩。 这人浑身肌肉,硬邦邦的,好像咬了他没什么感觉。 于是她便用全了劲,狠狠地咬住不松口。 她不知,这只会让一个男人变得更加凶残。 封铭的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握住她的肩头,将她锁住,入得一次比一次狠。 “碎碎刚才没吃饱饭吗?” 这点小猫力气,还敢扬言要咬死他。 宴碎斗不过他,松了口,抑制不住地呻吟。 尽管如此,他并没有松懈力道。 意识都变得混沌,听见他又在耳边低喃。 “这么贪吃,果真没吃饱。” 好想反驳,明明是他缠着她弄。 但又无力回应。 到最后,宴碎已经渐渐麻木了。 脑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体却已经会主动迎合他的节奏。 他像是越战越勇的将士,迟迟不肯放下武器。 宴碎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晕了过去。 中途又被弄醒过几次,却见身上的男人还在埋头苦干。 她嗓子都哭哑了:“封铭、我好累……你别弄了……” 他亲她,“好,最后一次了。” 宴碎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最后一次,只记得很久很久之后,她才被抱着又去了一次浴堂。 她几乎浑身遍布他的液体,糊在胸前、小腹、大腿、花唇。 好在最后这人还有些人性,没再碰她,将她清洗干净后,抱着她回到榻上。 宴碎迷迷蒙蒙看向窗外,已经是晨光熹微。 而后实在是累得不行,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