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脸上皆是迷茫与震惊,不明白他此话何意。 是贺梦溪扯出一抹笑容来:“太子指的是何事?我可是哪里做得不对?” 封铭冷冷地扫视了她一眼,“你们二人害二公主险些坠湖,不该为此事道歉?” 闻言,长公主震惊之余却是不屑:“皇兄,你得先弄明白,是她自己多管闲事非要冲上去,又不是我们有意害她!” 一旁的贺梦溪也紧接着试图解释:“是我同自家二妹有些家事,并非故意要伤二公主的。” 她们的话语只换来的却是男人如寒潭一般的目光,他身形高大,站在两个女子面前,压迫感如挺拔壮阔的山。 他一字一顿,没什么表情,却叫人从脚底至头皮都生出寒意:“我再说一遍,道歉。” 屋里的人都在看着这一幕,就连帝王都没有发声,长公主还想再反驳,却被贺梦溪拦住。 她脸上的笑容都要维持不住,笑得比哭还难看,嘴角微颤,笑着对站在男人身后的宴碎道:“实在抱歉,二公主,改日有空,我定亲自带着厚礼拜访东宫,登门道歉。” 宴碎张了张嘴,正犹豫着如何回答,面前的封铭已经先一步开口,“不必了。” 他又看向了封笙,虽然眼前的人只比自己长一岁,但毕竟是太子,后者也只得收敛性子,只是不像贺梦溪那般伪善,不情不愿对宴碎道:“实在抱歉了,仪妹妹。” 封铭走向帝王,微微颔首弯腰算作行礼。 “父皇,儿臣今日受伤累了,先回宫休息。” 明明只字未追究自己坠马一事,反而在给她撑腰,临走前,却不是以她为理由。 言罢,他便转身就往外走。 不愧是反派太子,皇威都不惧,行礼拜别都只是做做样子罢了,来去自如,无人敢挡。 宴碎纠结了一下,还是赶紧胡乱向帝王也行礼,小跑着追出去,跟在封铭身后,一起上了马车。 刚坐稳,就见对面刚刚还冰川一般坚硬的脸此刻已经柔和下来,向她拍了拍自己的左边:“坐这里,碎碎。” 宴碎刚一坐过去,就被他搂住细腰,靠进他的怀里。 “吓到了?” 他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大有一副那两人不道歉就不客气的姿态,完全不将皇帝放在眼里,也不将丞相府放在眼里。 宴碎确实有些被他吓着了,但却是因为担心他因此而从此被针对。 不论是丞相,还是帝王。 宴碎想了想,道:“你为什么不继续等等,看到底是谁要陷害你?” 封铭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角,左手环过来,拉着她一只手在手里把玩,食指轻挠她的手心。 “不重要。” 他好像真的不是很在意,“现在最重要的是,我想亲碎碎。”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