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往后我不会再插手你任何事。” 他的话可以非常有诚意,这是他目前能想到最快防止韩越有其他动作的办法,先离开这儿才最重要。 宁寒纾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晕的过火,她注视着他良久,语气柔软的问,“为什么,其实你完全可以对这件事不管不顾,为什么还要来管?” 荆以行这才察觉到她的状态有点不对。 宁寒纾莞尔笑了笑,说道:“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可荆以行的水杯明明还是满的,在她弯腰的那一刻,他按住她的手,荆以行闻到了很淡的一股酒味。 “你喝酒了。”他道。 “有喝一点,你来之前我才和汪雅吃饭回来。” 她如实禀报。 “以后一个人出去,还是不要喝的好。”他顺着就接上了这句话。 “喝了多少?”他又问。 “一杯半。” 宁寒纾看起来蛮清醒,走路也不晃,可表情和说话的语态怎么着都不像一个清醒的人。 他叹了口气,这样的她,肯定是没办法谈了。之前他们在一起时,他并没有见她这个样子过,但她酒量很差他是知道的。 “算了,我扶你上去睡觉。” 但宁寒纾还没忘了他还有问题还没回答,“等等,”她按着他的手,突然靠近他,荆以行连一丝闪躲都没有,“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管这件事?” “你真的想知道答案么?”他嗓音很沉。 “想。” 这个时候的宁寒纾完全就是他问一句,她答一句。 “等你清醒了后再来问我。” 末了,他想起身带她上去休息,却直接被宁寒纾一把按住肩膀,这一刻,他确定她确实醉了。 令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是,压住他的宁寒纾又轻抚上了他的脸,目光柔情似水,她随便束起的头发,现在已经有点凌乱。 她轻声问:“痛吗?” 一时间荆以行还没意识到她的意思,随后才恍然大悟。 她是因为昨天的事才说这句话。 “是不是很痛?” 荆以行没有立即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对不起。”她说。 “一个巴掌而已,用不着道歉,”他按下她的手,“看来你醉的不轻,我带你上去休息,今天的事后面再说。” 旋即他起身,宁寒纾还坐在沙发上,她抬头看他,见她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他道:“想说什么?” “你现在,还恨我吗?” 人在喝醉的情况下有些话往往是内心深处最想说的,清醒的时候还能掩盖,喝醉就很难再掩饰住,宁寒纾也免不了俗。 酒后吐真言,有时还有那么一点的道理。 “这重要么?你在乎过么,现在来问是不是太晚了些。” 闻言,宁寒纾低下头,“所以还是恨的吧,确实太晚了,我发现的太晚了。” 他们两个此时说的根本指的不是一件事,只是荆以行还没意识到。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