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咽了下去。 他知道他有话要说,“想说什么就说。” 楚河这下不在忍耐,放下酒杯道:“如果实在不行你要不换个人喜欢吧,以你的条件重新找个人还不容易吗。” “为什么?” “宁寒纾好像有个特别喜欢的人,应该说是爱,为此她都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病,把心思放在一个执念这么深的人身上,你很难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荆以行放在唇边的酒杯顿了一下,他知道她心里有人,却没想到她对其他人的爱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他问:“你怎么知道的?” “有天我去找文筱姐无意听见她那个心理医生朋友说起的,本来我还在想什么时候告诉你,看你今天这样子倒不如就提前说了好。” 荆以行心中将手中的酒一仰而尽,越喝他越觉得烦躁,难怪她看见那条项链会有那样的表情,难怪她会时常魂不守舍,就真的那么爱么。 见他迟迟不说话,楚河试探问了句:“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他冷淡的笑笑,语气却是不容忽视的笃定“不怎么办,既然她现在是我的人就只能呆在我身边,她爱谁不爱谁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 楚河隐隐陷入一种担心,宁寒纾执念深,现在看来他的好兄弟很可能也是,他担心的不是荆以行会得上什么心里疾病,而是最后要是弄的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那也不是什么好事,他希望自己的朋友可以得到一段好的感情,毕竟亲情已经伤他不少,如果在爱情上可以圆满最好。 凌晨。 荆以行有些醉的回到家里,不出意外的家里空无一人,他进了卧室仰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天在停车场她出神看着那对情侣的表情,看的出来她很期待,她当时一定在想那个人,说不定就在想他们在一起时的样子。 此时此刻的荆以行显得有些落寞,很淡的那种落寞。 他现在在想什么无从可知,但从后续几周里他的表现一定和他今晚所想脱不了关系。 在两人吵完后宁寒纾没想预想到这会给自己换来十几天的安静时光,在这期间她不但圆满完成了自己在毕业晚会上的助演任务,还不用搬出去住,因为荆以行根本就没再找她,除了偶尔新闻弹跳出来有关他的信息外此外她跟本不知道他是死是活,当然她也根本不关心这些。 唯一有点不一样的是,她老觉得汪雅有话跟自己说旁敲侧击的询问她和荆以行的关系是否还好,每次她都搪塞过去说是正常,汪雅也就不再说什么。 “寒纾你有没有发现,今天在老师办公室里遇见的那个学姐长的可真漂亮。”饭堂回来的路上,汪雅边骑电动车边问。 宁寒纾坐在后座,道路两旁树荫很密,大四的学生离校后这条路上的人都少了许多,“嗯,是很好看。” “不但人好看,名字也好听,是叫曲清栀来着吧,和你的名字一样好听,对了寒纾明天我生日我们去吃日料吧,然后吃完饭我们去唱歌,我都好久没去了,你可不准缺席不然只剩我们叁个多无聊啊。” “好,你是寿星你说了算。” 汪雅接着道,语气有些不好意思,“能不能叫上你那个朋友啊,多个异性也好玩些。” 宁寒纾看的出来自己的室友对魏谨泽有些意思,笑道:“没问题,我一定给你把他叫来。”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回了寝室,汪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