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黔在一旁看着,见他动作优雅的将茶泡好,却没有见他主动倒一杯茶给自己,于是便自请上前倒了一壶茶,又贴着程赋坐下。 程赋感受到他的凑近,忍不住往另一旁挪了一下,宋黔咬了咬牙,干脆贴的更近了,胸膛贴着程赋的手臂,那双纤细的手挎着程赋。 程赋下意识的又想往另一边躲一躲,可是他被逼到了角落,没法动弹,却把手抽了回来。 “坐好。” 程赋皱着眉头,两人贴的实在是太近了,宋黔的大腿紧贴着他的大腿,温热的温度传到了程赋身上,可是这种感觉却让他觉得发毛,总觉得难受的不行。 宋黔哪敢真的把他松开,见他把自己的手撩开,倒也没有恼怒,只是又气而不舍的贴了上去,程赋被烦的烦不胜烦,干脆起身到另一侧坐了过去。 这一路,宋黔一直想往程赋身上贴,程赋一直忍着嫌恶,不断的避开,到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沉下了脸,警告他坐好,宋黔这才乖巧的坐正,不再和他玩追逐游戏。 淞哲以前都是和程赋待在里面的,可恰巧今天的马夫不舒服,所以他带马夫赶车,他经常和程赋出远门,赶马车已经不在话下,只是他听着里面的动静,很是担心。 程赋的马车,除了家里面的人,就连那些商贾老板都不一定坐到,今天居然被这个哥儿坐到了,尤其是这人还自称程赋的外室,这让他如何能放心。 而且大夫郎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 以前的公子可是连有异性碰到他的袖子都会换一件袍子的人,今天却被这个人搂搂抱抱,不知道是真的变了心,还是那人别有所图。 淞哲越想,眉头皱的就越紧,他们现在走的路不像京城里都铺着石砖,坑坑洼洼的地面会让马车晃动,所以到这边赶车都不能太着急,不然里面坐着的主子会难受,可淞哲现在恨不得立马再拉两匹马,立刻马上就回府里,让大夫郎好好治治那个宋黔。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了很久,宋黔只觉得屁股都坐痛了,可他们也只不过刚到京城的大门。 好不容易等马车停下来了,听着外面淞哲的声音,宋黔只是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加了把劲。 淞哲撩开帘子,第一时间就是在看宋黔,看他和程赋相对而坐,顿时就放心了下来,然后搀扶着程赋下马车。 宋黔自然也跟着下了马车,只是一下马车,就看到了一个他最不想面对的人。 “夫君,你可算回来了,我好担心你。” 白幕杨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像是刚哭过,他现在刚刚显身子,本就是娇气的时候,又因为担心程赋,已经两天没有睡好,现在面色比以前更白,更没有血色,看着又是刚哭过的样子,顿时就让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