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次帮姜永春办工作,他们家花了钱了。 但姜大民知道,这种事儿不是你花钱,想办就能办。 外边多少人手里捏着大把的大团结,却找不到门路的。 刚到中院,一大妈正好出来洗碗,看见一身警服的王玉芬,立马回身叫道:“老头子,院里来公an了!” 一大爷在屋里一听,以为出了什么事儿,立马也跑出来。 一出来,发现是个女的,还是一个人,暗松一口气。 毕竟真有什么大事儿,不可能就来一个女的。 但出都出来了,索性迎上去问清楚:“这位同志您好,我姓易,是院里的一大爷,您有什么事儿吗?” 王玉芬十分客气:“一大爷您好,我是分局的,找杜飞同志有点事儿。” 一大爷一听是找杜飞的,倒也没太意外。 他从居委会那边听说,杜飞提了副科。 这可是实打实的副科级,不像许代茂那科长,就是厂里的职务。 再加上杜飞原本的关系,认识分局的人太正常了。 而且看王玉芬的态度,不像是来找茬的。 “原来是找小杜的呀~怹家就在后院,搁那门进去,头一家就是。” 一大爷伸手一指月亮门。 王玉芬道一声谢,跟姜永夏又往里边去。 一大爷转身回屋,一大妈思忖着,也不洗碗了,跟着回屋里,小声道:“老头子~”冲外边努努嘴:“刚才这女的找杜飞能是啥事儿?” 一大爷随口应道:“我哪知道~” 一大妈不依不饶道:“刚才你没看见,那女的可挺漂亮!比对面那秦淮柔可也不差。” 一大爷一大妈多少知道杜飞跟秦淮柔的关系。 现在一大妈提起秦淮柔,一大爷哪能听不出言外之意,一瞪眼道:“这事儿可不敢瞎说!” 一大妈不以为然道:“我又不上外边说去。” 一大爷沉声道:“那也不行!不知道啥叫祸从口出?万一哪句话说走嘴了,传到人家耳朵里,是不是给自个找不自在。” 一大妈撅撅嘴,没再回嘴。 一大爷又道:“我跟你说,你还别不服气,别说是小杜了,现在就是秦淮柔都不好惹。” “她~~~” 一大妈拉着长声,颇不以为然。 一大爷道:“老婆子,你还别不信!前几天三车间刘大嘴,在背后说闲话,编排秦淮柔,结果怎么样~”一大爷伸出三根手指头:“没过三天,就被纠察队的找个错处,发配去扫大街了。” 一大妈一听,也有点害怕了。 刘大嘴那人她也知道,见天东家长西家短,管不住那张破嘴。 居然真祸从口出了! “这~这不会是巧合吧?秦淮柔在厂里有这么大力度?”一大妈仍有些不信。 毕竟多年的成见,尤其贾东旭死了以后,贾家就剩俩寡妇带仨孩子。 属于院里最底层的,家里没有爷们儿,谁都能踩一脚。 要不是贾张氏拼了命的撒泼,拿出‘弄死我也崩你一身血’的架势,还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这几个月的变化,还不足以扭转人们的固有印象。 一大爷懒得再解释,撇撇嘴道:“是不是巧合的,反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与此同时,在后院。 姜永夏把王玉芬送到杜飞家门前,还上去帮着敲了门:“杜哥,有人找~” 杜飞在屋里刚喝了一口冰啤酒,正要夹口菜吃,心说:“这谁呀?专赶着饭点儿来。” 随手往嘴里丢了一个花生米,起身去开门。 门外边,姜永夏嘿嘿傻笑,旁边站着一个不认识的,穿着警服的漂亮女人。 王玉芬也在打量杜飞,不由暗忖:“好俊的小伙儿!”主动伸出手道:“杜飞同志您好,我是东城分局的王玉芬。” “您好~”杜飞跟她握了握手。 姜永夏则喊了一声:“杜飞哥,那我回去了。” 杜飞“哎”了一声:“谢谢啦~” 姜永夏回了声“不用”,人已经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