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孟道生满意极了,挺腰深深顶了她两下,揉着她的阴蒂问她:“具体点。” “呜想要你动快一点,深一点。” 孟道生轻笑一声,把人戏弄够了后握着她的腿弯把人往自己下身提了提,两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次次深入到宫口的撞击只持续了十几下就因为身下的女孩子高潮而被迫中止,他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臀瓣:“就这么舒服?又是这么快就到了。” “唔”白露红着脸推了推他。 等她缓过来后,孟道生隔着衣服玩着她的乳尖,性器浅浅插着,偶尔有意无意刮着她的甬道内凸起的那处。白露实在受不了了,又倔着性子不肯开口找孟道生要,就收缩下身报复性地夹了孟道生一下。孟道生没料到,被白露夹得喘了一声,扶着她的腿狠狠入了她几下缓解自己的情欲。白露一下子流了好多体液,浸湿了一小块床单。 “你今天好敏感,乖宝。”孟道生握着她的腰肢,不疾不徐地与她交合着,“想到什么了?” 女孩子呜咽了几声,偏过头不肯说。孟道生亲了她一下,诱哄着她:“告诉我。告诉我我就给你。” 她不说孟道生真就耐着性子只进去那么一截。性器硕大的顶端在她敏感点磨了好一会儿,对快感的渴求像是自内瘙痒的羽毛。白露哭着抓住孟道生的衣袖,老实交代:“想到刚刚碰到的那两个人了” 孟道生抬腰整根没入,自己也舒服地低叹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边插边问:“然后呢?” 白露被填得满满的,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话都说不完整:“就是就是觉得、啊好像,嗯——好像也是在和你” 她没把话说话,但是孟道生懂了她的意思——她觉得自己和孟道生像是在偷情。 孟道生垂眸看着白露,因为她别过了脸,眼泪侧着流淌下来,鼻尖上还挂着一滴亮晶晶的泪珠。她身下雪白的裙摆被撩起,露出的殷红的穴肉正吃着他青筋盘虬的性器。 其实在楼梯上看到白露的那个瞬间,孟道生在脑子想的是:如果这是婚纱,而白露是他的新娘子就好了。但是孟道生心里清楚,现在的白露如果要结婚,她选择的对象可能是纪寒,也可能是宋景行,但唯独不会是他。 想到这,孟道生无法控制自己的妒火,他的骄傲让他无法接受自己在白露心里的分量低于他以前从来不屑于比的两个人。他咬了咬牙,开口:“是呀。露露像是个结婚仪式开始前跑到我家里找我偷情的淫荡小新娘。怎么,你的正牌老公满足不了你?” 听到这番话的白露瞪大了眼睛,随即立刻羞耻地低下了头。 “说话!”孟道生打了一下她的腿根,伸手挑逗她的花心的小珠,“露露下面最喜欢吃我的,和我做最舒服,是不是?在婚礼场地的厕所里也翘着小屁股找我要,宣誓的时候肚子里都是我射进去的精液,是不是刺激得晚上和自己老公过完新婚夜又会跑来我家——躺在我的床上流着水对着我张开腿,嗯?” 见白露还是不说话,孟道生变本加厉,下身抽送得飞快。他得不到白露的心,就让她的身体离不开自己,让她沉迷于只有他能给的快感。万一她做了别人的女朋友孟道生也要诱骗她每周都来找自己偷偷上床,用自己的冠状沟把别人的东西刮出来,再用自己的将她灌得满满的。 孟道生说的时候白露脑子里居然真的出现了她穿着婚纱找他偷偷见面的场景,两个人在洗手间里锁着门,西装革履的伴郎孟道生让她撑着洗手台从后面抱着她现在不也差不多吗?纪寒是她前男友,宋景行一直把她当自己女朋友对待,但是她背着他俩在他们的好朋友孟道生身下高潮不断那种背德感在带来羞耻与痛苦的同时,也带来某种隐秘的兴奋,白露抱着孟道生的脖子流着眼泪到达了巅峰。孟道生也没忍着,用力撞了几下后,压着她也射了出来。 “别哭了。”孟道生抱起白露,脱掉了白露的裙子和胸衣,安抚地摸着她的背脊,“我开玩笑的,以后不这样了。” “可是你绝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