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成了一个小山包。 他伸手试探,触到了那人露出来的后脑勺。 这一刻他才确定,左年是真的回来了,而不是易感期的幻觉。 段百岁俯身过去,omega正睡得香甜,卷翘的睫毛低压,手里抱着他的阿贝贝,有种岁月静好的恬淡。 段百岁屈着手指,在左年的颊边亲昵地蹭了蹭,低声埋怨:“有了丑娃娃,就背对着我睡,是吧?” _ 左年一觉醒来,发现身旁空了。 属于段百岁的位置被子叠得整齐,连余温都不曾留下。 他抓了抓头发,嘟哝道:“懒年年,不是说照顾哥哥,怎么睡得像猪一样!” “咔嚓,”浴室门在这时打开。 段百岁穿着白色浴袍,领口微微敞开,能隐约看到他紧实又不夸张的胸肌。 黑色的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脖颈匿进胸膛,那里面是怎样的光景,令人浮想联翩。 左年呆呆望着,他还没见过段百岁这样的一面,从前他洗完澡,都是穿着成套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那一颗才会出来。 今天这松松垮垮的浴袍,属实让左年开了眼界。 “你醒了?”段百岁问。 左年心虚别过眼,脸红到了耳根,轻轻“嗯”了一声。 段百岁坐了过来,带着热气和清新的沐浴露香靠近:“爸让我们过去吃饭,你起来洗漱吧,司机等会儿来接我们。” “好~”左年边应边下床。 他来到洗漱台前,刚刚把牙刷塞进嘴里,段百岁也跟了过来。 左年诧异看着他,段百岁却从容插上吹风,站在他身后开始吹头发。 两人离得很近,左年被夹在段百岁和洗漱台之间,身体绷得僵直,背后爬上细密的酥麻感。 刷完牙,左年又俯身洗脸。 躬身时,撅起的屁股碰到了段百岁。 左年脸又烫了,脚往里挪了挪,整个人都贴着柜台。 身后的“嗡嗡”声终于停止。 左年正在往脸上抹洗面奶,他看不到段百岁在做什么,只听到他打开了柜子,应该是在收吹风。 泡沫被冲洗干净,左年用洗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起身时,有人倾身压了过来。 段百岁单手撑着洗漱台台面,低头看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骤然放大的脸让左年的心差点从口中跳出。 他结巴道:“昨,昨天,下午。” 段百岁点点头:“不是说好我来接你吗?怎么没打电话?” “你,你在易感期嘛,”左年和段百岁对视,男人眼底依旧没什么情绪,让人看不透他,“胖,胖爸爸来,来接的,都一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