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也无需他动手,我就会死掉了。我时间有限,你越快进来完成这部分,对许亦为接下来的活动才越有利。” 一提到许亦为,林寻便不再犹豫。 黑化“林寻”最后提醒道:“你一定要想清楚策略,不要贸然行动。我可不想看到严飞一次割掉两颗人头。” 林寻并没有告诉黑化“林寻”她的计划是什么,她只是让黑化“林寻”暂时休息片刻,她一个人去与严飞周旋。 不要说黑化“林寻”了,就连严飞都没有想到林寻会使出什么手段。 他有些惊讶,林寻得多有自信啊,才敢这样出现在他面前,他现在要弄死她简直轻而易举。 林寻等到黑化“林寻”的意识陷入沉睡,这才面对严飞,问道:“是时空盗匪帮了你?” 严飞觉得好笑:“你冒着生命危险拿到的机会,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我只是要跟你确定而已。”林寻说,“你们合作了这么久,那你见过他们吗?我是说见过本尊吗,不是什么精神体,也不是什么幻化成人类的模样,是他们原本的样子。” 严飞的神色几不可见地凝滞了一瞬,林寻精准地抓到这一幕。 他这种反应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完全没有见过所谓的时空盗匪,要么就是见过了,但是以他多疑的性格,他怀疑自己见到的并不是本尊。 严飞问:“你想表达什么,告诉我他们不是地球人类,而是外星人?那又怎么样呢?” “在三维世界里,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林寻问,“你怎么能肯定你这辈子见到的都是人呢?” 严飞问:“你该不会要讲鬼故事吧?” 林寻摇头:“还有另外一个理论,有人说,这世间万物,我们见到的每一件事,接触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一个面,所见都是镜子。” 这一次严飞不说话了,但他依然猜不透林寻要表达什么。 林寻仍用那不紧不慢的口吻:“万物之理在人心。万物皆一,齐万物而归一。据说人生有三见,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自己既是天地,也是众生。做梦就更是如此。我不知道你和那些高维生物接触下来有什么收获,我么最近一直都在看书,恨不得将整个宇宙的知识都输入到我的精神世界里。” “我前段时间看了高维世界的一本书,叫《说梦》。”林寻随口瞎编著,“我以前总是被我的梦境困扰,我总以为我精神分裂了。后来我在自己的梦里看到了不一样的过去,和与我的经历大相迳庭的当下与未来。我利用三维世界的科学理论来解释,发现梦境就是衔接这个世界的我和其他平行世界的一种桥梁、媒介。我拚命想记住那些梦境内容,想从中找到一点启发,然而我越是想记住,就忘记得越快。直到我在这里看到《说梦》,才知道自己曾经执着的方向是反的。” “按照《说梦》的意思,三维世界的人寻求解梦这件事从出发点就是错的,梦里最不需要去解开的东西就是剧情。那里面发生了什么故事,见到了什么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这些事情和这些人,反射出自己怎样的另一面。是野性的我,嗜血的我,充满压力的我,焦虑的我,还是痛苦的我,快乐的我,想要改变当下的我?所梦皆是我。” 严飞耐着性子听完林寻这些“废话”,他的心情也在两种情绪中间拉扯着,其中一种就是不耐烦。 他明显感觉到林寻是在浪费时间,但他不知道这种拖延手段有什么意义,无非就是早死或晚死,反正他们都要死。 而另一种情绪则是怀疑,这得归咎于严飞多疑的性格。 他对任何事情都抱有一种怀疑态度,因此与任何人都无法建立信任关系,他的思维从根儿上来说就是如此。 有人对他好,他会怀疑对方的动机,有人对他不好,他会警惕对方的目的。 但现在,正是因为他这种多疑的性格,才使得林寻多了几分钟“废话”时间,他想知道林寻除了拖延时间之外,还有什么战术。 严飞说:“你的意思是,世间万物都是我,我已经知道了,然后呢。” 林寻却话锋一转,问:“你见过外星人吗?” 严飞皱了皱眉。 林寻又问:“还记得三维世界有这样一句话吗,没有找到外星人才是最可怕的。在我离开三维世界的时候,那里已经得出最新的科学结论,称太阳系有壁,银河系有墙。太阳系边界的‘壁垒’恰好是对太阳系的一种保护,这就是为什么地球上的生物可以繁衍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