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一直没有回学校,却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知道同学们都在讨论“她”的事,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个疯子,被强|奸了还在袒护犯罪嫌疑人,全都在嘲笑她。 “林寻”的名誉就这样毁于一旦,“她”生气过、愤怒过,“她”讨厌这种被盖章、被按头抹黑的感觉,还跑到那些讨论她的帖子下面为自己说话。 什么叫吐沫星子淹死人,这回“林寻”算是体会到了,可“她”对此毫无办法,就只能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林寻”问严飞该怎么办,严飞只说叫“她”忍耐,他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他还需要再改换一次身份,让“林寻”一定要守口如瓶。 “林寻”只好将这些委屈都吞到肚子里一个人承受——“她”被母亲许南语出卖了,断然干不出同样的事。 就这样过了一年,因为许南语病情突然严重,“林寻”毫不犹豫地将母亲送进医院。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许南语的病情会发展得这么快,在这之前一直控制得不错,医生还在考虑酌情减药。 “林寻”一直没有复学,“她”非常享受现在的生活,没有许南语的管束,不需要再面对跌至冰点的母女关系,也不需要再回到学校遭受大家的嘲笑,手里还有严飞汇入的一笔又一笔的存款,“她”的新生活才刚开始。 …… 林寻又一次被噩梦惊醒,这次的内容比之前更为惊悚。 她不敢置信地坐在床上呆了许久,等到冷汗渐渐落下这才去找床头灯的开关。 卧室的窗帘没有完全合上,有一道缝隙将月光透进来。 床头灯亮了,林寻下意识眯眼,隔了片刻才适应光线,她正准备去厨房找点水喝,却在脚接触拖鞋的瞬间抬了下眼皮,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屋里的摆设似乎与之前不同。 林寻定了几秒钟,遂摸向墙上的大灯开关。 灯开了,却不是明亮的光,而是诡异的红色光。 林寻也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险些叫出声。 整间屋子的摆设都变了,不止床单变成了更为阴沉的深灰色,连原来那些五颜六色的二手摆件也全部消失了。 这间屋子冰冷而空旷,靠墙摆着一些铁架子,架子上摆放着一些姿态诡异恐怖的木雕,还有一件件她叫不出名字的器具。 可即便林寻没有经历过那些事,她也能分辨出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说是变态绝不为过。 再看林寻,她习惯的棉质睡衣已经不见了,身上的短款睡裙只能盖到大腿根,大半个胸口露着,可真正令她惊讶的却不是这身装束,而是四肢上逐渐出现的痕迹。 是的,它们是逐渐出现的。 一道道血痕,从新到旧,快速结痂,又快速脱落,露出新长出来的肉,留下了一道道疤痕。 它们出现的速度很快,而且很疼,林寻抱住自己的身体大叫着。 疼,真的很疼。 这些伤痕有新有旧,新的还呈现粉色,旧的交缠在一起,清晰地诉说着它们是如何被人留下的。 林寻疼得倒在地上,眼泪流了出来,她浑身都在冒冷汗,疼得喘不上气,五官扭曲着,视线望向那些摆在架子上的器具,脑海中也在产生一波又一波“新”的记忆。 几年前,严飞在经历第三次改换身份之后,终于来到“林寻”身边。 “林寻”依然生活在流言蜚语中,可“她”并不在意,“她”一直在期待与这个男人在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严飞却觉得梦城很好,打算在这里定居。他还说只要他们在一起,不用理会她人的看法。 “林寻”妥协了。 事实上这几年间,“林寻”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靠着快递和外卖生活,连生活垃圾都是等夜深人静了才拿出去。 她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并对自己洗脑说,其实这样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总比那些朝九晚五起早贪黑的上班族要幸福。 “林寻”没有工作,整日在网上闲逛、消费,严飞汇过来的钱足够她挥霍,短短几年就将“她”圈养成“米虫”,与社会脱节。 “林寻”根本离不开严飞,“她”心里很清楚,因此对严飞的话言听计从,包括后来他对“她”做的事。 每一次,严飞都说这是爱“她”的表现,他绝对不会对其他女人这样。 严飞还鼓励“林寻”阅读一些暗网上的故事,包括一些被爱情糖衣包裹装点的性虐待视频。他说人与人之间就是一个驯化与被驯化的过程,只不过有的人表现露骨,有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