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金斯会是那个跟踪他多日的雨衣女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要死了,死得凄惨,毫无名誉,毫无价值,一如哥谭下水道里的一只老鼠。 一个稚嫩的、天真的、野心勃勃的年轻人,学了点手段,就以为自己能改变哥谭。 她以为肯齐又是什么好东西? 他拨打了女朋友马尔卡西的电话:“亲爱的,我有事需要你帮忙。”他深深吸了一口烟,雾气过肺,“记得带枪来。” 一场暴雨划开了哥谭的夜晚。哥谭是港口城市,有两座大的港口。这里最不缺废弃的货仓,适合走/私,适合藏匿,适合谋/杀。 肯齐被铁链捆在椅子上,半张脸肿胀到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他呜呜求饶:“我没有……没有出卖你……吉米,求你了,放过我吧。” 马尔卡西从后面用锁链绞住他的喉咙,那求饶和惨叫很快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闭嘴吧,叛徒!” “我们做‘生意’赚钱,肯齐,你是想断了所有人的财路。”科里根说。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肯齐的脸:“一个没钱没势的小律师,你以为她能帮你?” 他熟练地戴上用来勘察案发现场的一次性医疗检查手套,拆开肯齐的警/枪,检查其中的子弹。 他把枪抛给马尔卡西:“等会儿用这把枪杀了那个女的,弄成是她来找肯齐买毒/品,价格没谈拢,两人大打出手意外身亡的样子。” 马尔卡西松开锁链,肯齐咳嗽起来,贪婪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你认真的?”马尔卡西说,“那小律师看起来就不会用枪。” “所以我们用刀子宰了他,给阿德金斯打点成/瘾的东西。”科里根指着肯齐,“我再找约翰作证,说他盯着阿德金斯很久了。证物有一个大概的逻辑链就行,剩下的我们都能改。” 马尔卡西脸上扬起一个恶毒的笑,她喜欢这个:“好主意。” 她拿起刀,在肯齐的腹部比划,研究怎么扎更像一场暴/力所致的意外。 科里根舒心地靠在墙上,纵容地看着马尔卡西。 这时,一片黄色的衣角落进他的余光里。高大的影子披着亮黄的雨衣,一脚踹开仓库的大门。 漆黑的风与冷白的雨从他背后吹进来,风雨声如同兽类在夜晚凄厉地哀嚎。 科里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怎么可能、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一个男人! 雨衣包裹着男性高大壮实的躯体,男人抬手,两只枪口对准科里根和马尔卡西! 枪声汇入风声雨声,在暴雨的组曲中加入激昂的鼓点。科里根一心只想逃命,根本顾不上反击。 “啊!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