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弈最见不得姜渔哭了,少年精致漂亮的一张脸,含着泪的样子虽然很好看,但他每每看到都心疼得仿佛刀割,即使在情.事中,只要姜渔一哭,他再难受都会硬生生停下来,手忙脚乱又温柔笨拙地哄人。 姜渔见他这副笨笨的模样,即使心里因为楚流青的事情再不开心,也被逗得忍俊不禁。 最初的气头过了,他的思绪也冷静了许多。 总归现在已经逃脱了楚流青的控制,现代医学那么发达,总有办法能清除掉他身体里的余毒。 反正褚弈活儿也不差,他就把他当成个按.摩.棒好了。 褚弈不知道姜渔在想什么,见少年笑了,还以为是被自己哄好了,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一个清澈又愚蠢的笑容来:“老婆,你不生气了?” 姜渔抬着下巴哼了声:“真是便宜你了。” 褚弈微怔,还以为姜渔在说亲吻的事,可下一刻,少年雪白纤细的手却如同飘落的玉兰花般,轻飘飘落到了他坚硬的八块腹肌上。 仿佛火星落入了柴堆,顷刻间火花爆燃。 大脑一片劈里啪啦的声音里,褚弈听到少年轻软的,如果羽毛一般勾人的声音:“褚弈,我给你个伺候我的机会,你想不想要?” * “什么?他竟敢给你下毒!?”褚弈浓眉倒竖,一双金眸能喷出火来,“他爹的,老子当初就该一枪崩了他!” 姜渔皱着清秀的眉毛:“吵死了,你小点儿声。” 他靠在褚弈宽阔结实的胸膛上,目光看着在晨光中掠过的海鸥,整个人都懒懒的,像只没骨头猫儿般赖在男人怀里。 昨天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睡过去,他今早起来浑身都跟散架了一样,连跟手指头也不想动。 唯一令他欣慰的是,褚弈倒是比楚流青听话多了,即使在昨晚那样的情况下,到最后也是他说停就停了,至于褚弈身上有没有解决,他才不管,直接给人一脚让男人自己去冲澡。 但褚弈的硬件条件毕竟天赋异禀,就算再怎么节制,他到现在也还跟被吸干了一样,一点儿精神也没有,睡醒后恢复了好久才想起来和褚弈说自己中毒的事儿。 褚弈挨了骂,才想起来把声音放小一点:“老婆,你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渔:“我现在的不舒服都是你造成的。” 褚弈觍着脸亲他一口:“都是我的错,我给老婆揉揉。” 姜渔没说什么,反正他现在哪里都酸,正需要人按摩按摩,便任由男人的手掌摸上后腰。 褚弈的力道比其他人都大一些,手掌宽大,覆在身上热烘烘的,像是一个移动的暖炉,很是舒服,姜渔被他揉得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哼哼。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