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们把她肏上高潮都不让她夹腿,她以为只是男人们过多的掌控欲。实际上夹着膝盖,腿有了借力,肉壁能绞得更紧,让人根本无法抵御射精的欲望。他们都不愿草草被夹出精液。 现在眼前的林医生,除了硬着一个尺寸可怖的鸡巴,根本不像活人。女孩娇娇的,根本不愿多为难自己。吃不下就吃一半,不小心进深了,受不住便抬高屁股吐出粗长的性器,等过激的欲望过去再重新吃下去。 她用着龙卷风教的方法掐着红肿的阴蒂,不停摆臀吞吐,手撑在男人胸肌上,摸得男人上下失守。女孩弓起腰,终于找准角度撞到那块软肉,颤抖的大腿压在男人腹肌上紧紧夹着,双腿绞着越发能感受滚烫的鸡巴烫得腿心一片热汗,肉壁夹得茎身表面狰狞的血管都在跳动。女孩泄出一大波淫水,心里觉得林医生真是太好了,她好喜欢夹着腿高潮。 在钟苓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眉头痛苦地紧锁着,被夹得小腹崩出青筋,阴囊紧缩,无边的快感享受尽了却不敢射,龟头无力地流着前列腺液。 全程自助自动真的太费体力了,以至于泄出来后,她的眼皮像被胶水沾上一样,倒在男人胸膛上就睡着了。 过了好一会,男人才把横在眼睛上的手臂放下,浑身仍然绷紧,不敢放松。 钟苓的体重,对比其他病人实在是不值一提,却是一种令人安心的重量,像是小时候的棉花被子。 男人小心托起钟苓的大腿,鸡巴抽离时穴肉的收缩可又折磨死了林医生。他被裹缠地欲生欲死,黎明前的黑暗大概是人性最脆弱的时刻。此刻,无人审判他。极致的温暖紧致诱惑着他,抽插吧,冲撞吧,把她一晚上没吃下的后半部分狠狠钉入。你知道自己多久没有释放过,你可以轻而易举将她射满,无论是…..哪个口。 这种侵入性的思想把男人刺激的太过了,连心跳都失了节奏,性器坚硬如铁,几欲贲发。 男人终于拉回岌岌可危的理智。他,终究不是以前的他了。 男人屏住呼吸,艰难地抬起女孩的大腿,憋成深紫色的性器一抽出来就被堵住的淫水浇了满头。钟苓被他的动作弄醒了一秒,被他扶着侧躺在床内侧,半睁着眼睛撒娇,示意她真的真的很困了,后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四仔本也侧躺对着她,静静看了一会。难以招架了整个晚上,“睡觉又这么乖。”让人听不清是谁的低语。 男人终于放松下紧绷的神经。整个人翻身趴在床上,阴茎被他压在小腹下,结实的腰肢开始在床上挺动,近乎粗鲁地对待下身的硬物。没人知道他面具下的表情,只有紧扣床沿的左手暴露了他内心的躁动。 身体似乎和他开了个玩笑,男人确实是意志力坚定,方才肥嫩乱绞的骚逼他都能死咬精关,如今不过是粗糙的床单,本能挑剔的不肯释放。 男人徒劳地趴着,宽大的卫衣帽将他盖的严严实实,帽檐遮盖着他,拦住了世界的窥探,仿佛也能挡住搏动的心。 他狼狈的想逃开,起身时不小心压到钟苓的手,像捕兽夹般,女孩无意识地缠上去,掌心相对,十指相扣。那手又小又软,轻松就能甩开的。他却仿佛被捕猎到,放弃了所有挣扎。 男人躲在手臂后面,偏头看向钟苓的脸。重重蹭过床单,不消几下便彻底溃败,多到浓稠的体液肆意地喷出,鸡巴在精液里抽送的动作把那一片床单彻底弄湿。 如果,如果。 他能有如果吗? ****** 节气慢慢走到了立秋,可香港的天气没有半点转凉。 陈妈到家后抱着钟苓哭了好久,他们贴心地出去没有打扰她们。 钟苓后来偶然在街上遇到过以前的邻居清清姐,像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一样,她们被裹挟着推着走,命运何曾慷慨地给过多种选择?她指出的路不过是身为底层想快速赚钱的最优路线,她自己也是这么做的。 钟苓看到她接过钱转身给了男朋友,一个甜蜜的吻就能让她开心好久。谁有资格审判谁呢?她的初衷或许也只是一个温暖的拥抱。钟苓的心有点闷,她宁愿她好逸恶劳。 陈妈跟她说,别人也觉得花那么多钱救一个几十岁的老婆子不值得。 香港的夏天太长太长了,卡拉ok厅的灯球晃得人眼晕,太平山顶的夜景浪漫得人心醉,百年中药堂厚重得让人敬佩。天后娘娘庙里,她跪着求了好久,别人对她的每一点好都让她受宠若惊,她不知道自己能否配得上。只尽力地,用心去换,去还,去爱。 虽身如尘埃,但还有无尽蓬勃的希望。 (The?end) —————————————— 主线就写到这里啦。后面还有一章if。 不管写得烂不烂,起码我发出来了,鼓励自己! 接下来真的没有时间写文,归期不定,不用想我hhh。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