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还凄凄艾艾地叫呢,小屁股发大水一样泡的腿根发白,脸上晕红得像醉酒,声音里哭腔尤重,受不住似的嗓子越来越尖。 屁股蛋凉飕飕的,“呜——你别……够了,够了!” 钟牧埋头,一手理了理她汗湿的鬓角,自己的发湿到好像淌水都没管,声音哪怕克制地很也在发哑,尾音漏出一点难以自持的沙哑,“宝宝,这哪儿够啊,”笑得都只有气声,“身体乳不是要慢慢揉进去吗?” “对吧,乖宝宝,”他的吐息湿热地喷洒在小南脸颊,手没停地顺时针揉捏她的小腹软肉,“慢慢地、揉进去。” “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偷偷挺腰的好宝宝。” 就这么边哄边揉,把本来就脑子晕乎乎的小女孩哄的摸不着北,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半身的浴巾让人掀开,一条腿就被握在手心。 都没反应过来凉飕飕湿漉漉的小屁股被看了个精光,笨宝宝刚听到一声笑,就又被拉扯进酥麻的漩涡。 等人翻了个身,才从温柔乡里惊醒,“唉唉?你……” 钟牧贴着她的耳朵亲一亲,坚硬的手指还垫在她的胸前,这对早早被浅喂过一点、然后一直被钓着,再也没吃到过一口的奶子早红热地痒了一晚,奶头兴卜卜地挺立在小缝里。 最丰沛敏感的神经都集中在全程饥渴难耐的肥奶里。 只要碰一碰,她吃到一点甜头的小腹就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口水来。 更别提钟牧完全掌控着一边奶,慷慨大方地一抓一放,两根指头捻着绵柔的乳晕转圈。 时不时隔着奶肉去揪她最痒的奶头,鹰嘴似的叼着一点就往外扯。 一直在馋嘴的奶肉一下子被喂饱了,撑着奶子、小逼就往外吐水,这会小南哪还顾得上说话,额头抵着自己手臂、发抖都来不及,湿红香甜的嘴巴只能发出一点不成声的喘息。 “唔……哈啊,嗯……嗯啊。” “乖……乖……刚才这里没有好好抹,是我错了,我给宝宝赔罪……” 他又亲亲乌发里红透的耳尖,另一只手沾着大量的膏脂,探向唯一没有涂抹的,下面。 小屁股肥软丰腴,沾满湿滑的水液。 钟牧用膝盖分开她的大腿,捞起浴巾轻轻擦拭两腿中间那汪永不枯竭的泉眼。 粗糙的布料刚碰上嫩肉,贴着他的腿肉就是一抖,混杂在喘息里的水声模糊,他手里的浴巾一片温热。 算了。 他擦擦湿滑的小屁股,继续自己的涂身体乳大业。 当然,这么耐心伺候小朋友,讨利息的手没停,从奶缝里挖出一颗红宝石、就是捏在指尖细细把玩。 没忘细细地把小屁股敷上油润的膏脂。 现在,他身下的小女孩全身滑溜溜香喷喷,好像一颗熟透了挂在树梢的桃子,散发出亟待采摘的香气。 肉圆的肥屁股衣柜一拱一拱地够他手指,好馋嘴。 钟牧叼着人香嫩的耳骨,含在唇齿间密匝匝地磨她,说话声很喘,“乖宝宝,我知道,肉多的地方要多揉揉,对不对呀?” “这里、”他捏捏奶子,“这里,”又捏捏屁股,“都这么肥,要仔仔细细、好好地、好好地揉,是不是?” 只得到一片娇滴滴的喘息。 手,没再动。 任凭多嫩多肥的骚奶子挤挤挨挨地往手里送,多软多弹的小屁股顶着掌心摇,他都硬是没动作,把腰酸奶累的小南气哭了。 从涂身体乳就开始馋她的地方刚吃到一点味儿就停下,就像沙漠里要渴死的旅人只能尝到诺大绿洲的一点点水汽,给她一点再残忍拒绝,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给她! 现在……现在,瘙痒像是蚂蚁爬在奶子上,她像一尾白鱼,满身香汗地摇着尾巴,眼泪滴答滴答。 最坏的人还咬着她耳朵不断重复什么,“对不对呀?”、“好不好呀?”,什么“宝宝答应我才能动”的——“好……好呜!你动一动呀!” “啪”的一声轻响,一只滚热的大手带着利落干脆的快感一起,覆上她湿热的臀瓣。 一滴汗,随着颤抖,珍珠似的,滑落两瓣白嫩臀肉中间的、沟壑。 〔弹幕呢弹幕呢?在冲啊。〕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