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么说,那在下也就放心了。在下让人把账目理清楚,过两日就给你送去。”宁承认真说道。 韩香总算开心了一些,她冲宁承暧昧一笑,说,“要你亲自送来,我等你哦。” “好。”宁承答应地很爽快。 送走韩香,宁承整张脸都阴了下来。他回屋之后,立马找来几个心腹,要他们按原计划行动,以最快的方式把流北商会现有的银子全都卷走。 巴图来找他要的时候,他就计划好了。尽量敷衍和拖延时间,把流北商会能卷走的银子全都卷走,卷不走的就全都散给兄弟们。 他要韩香得到一个空壳的流北商会的同事,也要韩香背上杀乐正的罪。他计划用三天的时间散尽钱财的同事,走得无声无息,从此失踪。反正,阿承这个身份本就是假的,他有的是办法隐瞒身份。如果乐正背后的势力找过来,韩香作为流北商会的新主子,自是百口莫辩的。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该死珵儿居然半途杀出来。若不是上官泽突然出现,他就不得不救她,他的计划也就毁了。 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后,宁承才吐了口浊气。 熊飞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出声,“承老板,珵儿真是好本事,竟能攀上泽大少爷。你还是小心点,免得泽大少爷回头来找你麻烦。” “惹不起我躲得起。”宁承冷冷说。 熊飞又道,“承老板,这事有点怪呀。你说珵儿都攀上了泽大少爷,怎么还死皮赖脸地缠你?莫非……呵呵,珵儿真瞧上你了?” 宁承回头冷眼看去,熊飞的笑容就僵了,不敢再笑。 宁承淡淡说了一句,“傍上上官泽也好,巴图找不了她麻烦,我也清净清净。” 宁承就这样忙去了,也不知道他忙成什么样子,总之,原本需要三天才能办完的事情,他用了两天就办完了。 两日之后的清晨,流北商会里一切照旧,而宁承那些心腹早就在昨夜被他送走了。他换了一身仆从的衣服,贴上络腮胡子,把盘缠都带上,便从流北商会的后门走了。 原本都要北上了,却不知道为何,不知不觉却走到了上官府后门。他从晚上守到了翌日。 天还未亮的时候,便有仆奴从后门出来。宁承瞧了一会儿,瞧见一个衣着像是掌事嬷嬷的人,便一路跟了去,在没人的地方把人拦下。 “嬷嬷,跟你打听个事。这银票,你收好。”宁承一边说,一边往嬷嬷手里塞入银票。 若是小钱还真打动不了这位嬷嬷,可是一千两的银票直接让嬷嬷动心了。 她左右观望了一下,低声问,“何事?” “前几日,泽少爷是不是带女人回来了?”宁承低声问。 “是带了一个女人。不过,一直关在屋里,没人知道来头。”老嬷嬷如实回答。 “关在屋里,作甚?”宁承又问。 见嬷嬷迟疑,他便又取出一张银票来。如此大手笔,着实让嬷嬷吓着了,也不敢讹人。 “这位爷,老身知道的就这么多。” “上官家主知晓此事吗?”宁承又问。 大家族的门第森严,贵家公子在外头养了多少女人都不会有人追究,但是,要带进门的女人,一定得当家人点头同意。 “老爷在闭关呢。爷,奴婢不是泽少爷那屋当差的,实在爱莫能助。”嬷嬷认真说。 宁承无奈,只能让开,放嬷嬷走。 他往一旁墙上靠去吗,低着头思索起来。珵儿到底怎么勾搭上上官泽的?能让上官泽瞒着上官老爷把人带回府去? 要么,上官泽当真瞧上珵儿了。要么便是上官泽在珵儿身上有利所图。 就在宁承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时候,一把利剑突然刺到他面前来。宁承猛地后仰,剑尖就下移到了他的脖子。 他冷眼看去,发现来者竟是一直跟着珵儿的那个女杀手。 剑都逼到要害处了,宁承还淡定如山,他用了易声术,问说,“这位女侠,你我无冤无仇,要杀我,好歹给个理由。” “承老板,你想知道珵儿什么事,问我就可以了。我只收十两银子,不必给银票。”妤锦淡淡说。 妤锦只是无聊出来转悠转悠,没想到撞见了有人跟踪府上的嬷嬷,她尾随而来,听到宁承问嬷嬷的几句话,她便知道这人是宁承伪装的了。 宁承倒没有辩解,大大方方取出了十两银子丢给妤锦。 他问说,“上官泽为何帮珵儿?他俩什么关系?” 妤锦藏去眼底的窃笑,很认真地说了谎,“上官泽之前也是乐逍遥的常客,珵儿不想因为巴图那件事连累你和流北商会,就答应委身上官泽,一辈子为奴隶,伺候左右。” …… 沫说:修改一个设定上的bug。之前写韩香是养女一事为秘密,现在修为为公开之事。请大家知悉,见谅。写了一天,四更送上,新年快乐。2017年,我们还要在一起!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