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许家门风不正,看起来外面传的一点也不错。”陈正华冷哼一声:“不过说起来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怎么能正呢。” “我们许家不欢迎你们,南谦,送客。”季芬兰冷凝着一张脸,虽然不知道他们这些人上门所为何事,但是看起来是来者不善。 “别急着赶人,先听个故事怎么样?”陈正华将林清手中的日记本拿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座的季芬兰,许北川,许南谦和许南彬。 一旁的许南枝因为惊吓过度,现在一直紧紧的抓着蒋芸的手不放开。蒋芸当然心疼自己的女儿,一直不停的安慰着她。 林清和许南恒对视了一下,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两个人会心一笑,继续观看着事情的发展。股份的事情暂且不提,先让陈家和许家将之前的旧事重提,也好了了老人的心愿。 “什么故事竟然能让你们陈家这么兴师动众的?”季芬兰看了看许北川,只看见他有些坐立不安,难不成那本日记跟许北川有关系? “娘,他们说的故事肯定是胡编乱造的,我们不听也罢,我送你回房间休息。”许北川走到季芬兰身边,搀扶着季芬兰准备离开客厅。 “你这是心虚了吗?你做的这些好事娘都不知道,怎么你还想瞒她一辈子吗?”蒋芸冷冷的开口。 “北川到底是怎么回事?”季芬兰也听出了些端倪,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他们这些人怎么会全部聚集在许家,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 “我的这辈子都毁在了你的手里,你现在还丧心病狂的想要伤害我的儿女。”蒋芸表情异常的愤怒,额头的青筋展露的淋漓尽致,厉声疾驰着。尽管如此,心中的愤怒却依旧不能消除。 “别胡说八道,娘的身子不好,你想把她气倒?”许北川抹了一把虚汗,担忧的看着坐回原地的季芬兰,害怕她因为不能接受这件事情而动怒。 “二十年前你以要给常振涛的儿子注射毒品为由强迫常振涛听你的安排,跟蒋芸离婚。你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朝着一个几岁大的孩子下手,你于心何忍?”这些事情,在二十年前陈正华就了解的清清楚楚的,就是因为这个案子才让姐姐遭遇了一连串的意外,所以他再也不能沉默了。 “什么?”季芬兰抬起头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一脸的错愕和不可思议。 许南谦和许南彬也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消息,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继而走到季芬兰的身边,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让季芬兰知道了,万一她怒火攻心一气之下走了,那许南恒手中的股份是无论如何也要不回来的。 “常振涛四处救助无门,只好找到了我姐姐,我姐姐和季志远为人正直,听到了这么骇人听闻的事情,当然想要为受害人讨回公道。”陈正华用手指着许北川,厉声道:“可是你们许家做了什么?企图拿钱收买姐姐,她不接受,你们就雇佣那么多犯罪分子刻意阻拦姐姐查案。如果不是你们许家,姐姐怎么可能出意外?你们许家就是刽子手!” “不可能,小芸跟我们北川是初恋情人,后来她被丈夫殴打家暴,使我们北川不嫌弃将她救出来,还给了她许家太太的名分。你说的那些都是污蔑,证据呢?”季芬兰呼吸有些困难,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双手敲打着胸膛,试图让自己轻松一些。 “证据?这就是证据。”陈正华从日记本中拿出一张巨额支票:“看到了吗看看日期,上面是许北川的亲笔签名,他因为破坏了常振涛的家庭,事后拿来补偿常振涛和那个五岁的孩子的。” “之后他担心常振涛会反悔,蒋芸会因为那个孩子跟常家联系,干脆找人将那孩子带走,也许是想要了那孩子的性命,也许是想让那孩子走失,他告诉蒋芸是常振涛将孩子卖了一笔钱,找到孩子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陈国良一直沉默着,他的蓉华和常振涛的这一辈子都毁在了许北川的手中,他风风光光的活着,自己的蓉华却在遗憾中远离人世。 许北川势必要为他以前的荒唐付出代价。转身看了看林清,这个孩子命运多舛都是拜许北川所为,谁曾想到现在许北川还要伤害她,这是自己不能继续容忍他的重要原因。 “娘,你不要听他们乱说,墙头众人推,他们是看着我们许家现在不得势,所以才找各种借口给我安加罪名。”许北川的心里早已经万马奔腾,但是他现在必须一致矢口否认,坚决不能承认罪行。如果他一旦有事,许家就完了,彻底完了。 “南枝呢,她被你逼的几乎要寻死,你怎么解释?”蒋芸站起身愤愤的说到:“你明知道夏晨性情暴戾却还是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南枝的意愿,强迫她嫁给夏晨。” “我是你的妻子,因为我损害到了你亲生儿子的利益,所以就找人开车撞我,我命大才能站在这里。” “南恒呢,他本来应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这些年生活在许家,一直活在你的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