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家的财气实在太弱了,秀秀的修炼一直都毫无进展,所以好不容易看到这么一大堆财宝,她才会忍不住一次性吞了进去。 只不过炼化宝石也需要力气,秀秀伸出小手打了个哈欠,趴下就睡着了。 再说林建民上山,溜达了一圈,还是两手空空,这时候的大山几乎没被开采,又因为这些年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多,村里也禁了□□,没什么人上山打猎了,山上的野兔野鸡还真不少,他就这么晃荡了几圈,就碰到了两回,可是眼睛看到了,手还真是抓不到,一把砍刀没点身手的他,根本抓不着,追了两回,累出了一身的汗,林建民也有点蔫巴了,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就打算先回家去。 崎岖的山路,下山的时候虽然不费劲儿,但是需要更加小心,林建民注意着脚下根本没看旁边,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从路边的草丛蹿出一只灰兔子,吓得他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墩儿,再看那兔子,竟然一头装在山壁上,血都流了一地,死过去了。 林建民愣了一下,撑着地赶紧爬了起来,冲上去抓住了兔子的耳朵,可这兔子明明是在他眼前撞死的,头上老大个血窟窿不说,嘴巴鼻子眼睛都歪着,看起来特别痛苦的样子。 这好好的兔子,干嘛要自杀呢? 林建民想不通,不过想到今晚一家人能添点荤菜,脚下步子就越发轻快起来了。 周小娥已经包好了饺子,土灶上的水也已经滚开了,就等着林建民回来下饺子,秀秀还在睡觉,学兵在屋里一边看书一边陪着秀秀,周小娥抱着刚子在门口等林建民,山下的人家有的已经开始放鞭炮了,站在山上看下去,噼里啪啦的鞭炮在别人家院子里炸开红色的火花,新年的气氛一下子就出来了。 林建民把手里的兔子举得老高,揽住了周小娥,“怎么就没买鞭炮呢,这静悄悄的,也不像过年。” 周小娥接过兔子,把刚子递给了林建民,“有饭有肉,一家人在一起,就是过年,鞭炮嘛,放着也怪吓人的还花钱,还是免了吧。” 她提着兔子打算去处理,乡下人家这些事儿男女都是会做得,虽然灶上的饺子足够吃了,但是好歹过年,既然抓到了兔子,当然直接做出来应应景的好。 锅里的热水舀到洗脸盆里,周小娥还没动手,林建民先过来把兔子接了过去,“还是我来吧。” 周小娥也没坚持,抱着刚子坐在一边看林建民杀兔子,这只兔子又胖又大,应该能出来不少肉。 先扒皮,再拆内脏,林建民拉出兔子的肠子肚子,却摸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一刀划开兔子的胃,一块黄澄澄的圆疙瘩从兔子的胃里头掉出来,滚到了周小娥的脚边。 “咦,这怎么跟学兵从坑里头挖出来的东西看着那么像?”周小娥把刚子放回了小车上,捡起那块圆疙瘩进屋,把学兵挖出来的那三疙瘩一起递给了林建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今天一下子出来这么老些?” “这是学兵从坑里挖出来的?”林建民捏着那两块黄的往一块撞了撞,不是铁也不是铝的。 学兵也从屋里出来了,“叔,这坑里头还有好多呢,我就拿了三块上来,这肯定是值钱的东西,之前给秀秀那块蓝宝石,我爸以前给我妈买过那样的戒指,芝麻大一点点的东西卖的老贵了。” 听见这话,林建民的眼睛也亮了。 丢下手里的死兔子洗了把手,跳进了那土坑里。 可是土坑里的宝物都被秀秀给吸收炼化去了,哪里还会有呢? 林建民拿着铁锹又往下挖了一点,把学兵弄破的那个木头盒子给挖了出来,不知道在地底下埋了多少年的东西了,那木头盒子竟然还没烂透,还是个盒子的形状。 林建民把那两块黄的两块白的东西都给扔了进去,黄的是饼一样的形状,白的却是元宝,感觉像是银锭子,就是不知道,这黄的是不是金子。 周小娥把饺子煮了出来,晾在碗里,然后加了不少大料和酱油,把兔子切成小块放进去,加了好些柴火,大火猛炖起来。 “后天回娘家,这串门子的礼也有了。”这么大一只兔子,一家子还真吃不完。 林建民点了点头,“光拿这可不行,这回进城去,还得让小凯帮忙问问找个房子,等这年过完,咱们可不在这破窑洞待了,怎么也得进城去,实在不行,就豁出去我这张脸,跟丈母娘和小舅子借上点钱,咱们先把家安顿出来,不能叫你带着孩子跟我在这儿受苦。” 周小娥点了点头,其实她一点也没觉得苦。 山下不知道是哪家有钱人放了烟花,绚烂的礼花在夜空中爆开,他们在半山腰上看得特别清楚,刚子看得直拍手,学兵也是一脸的兴奋,只是秀秀静静的睡着,谁也没去叫醒她。 秀秀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她要是再不醒,周小娥就准备带她上医院去了。 一觉醒来,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