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办法不就是杀人取心么,可别人身上的心又能在他的身体里呆多久?那么多人的心都不让他满意,又要杀多少人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 “不,我做得到。” 对啊,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互相喜欢,又都是成年人了,能为自己的做法负责,男欢女爱有什么可怕的呢。瓦姬特手紧紧交握在胸前,她的心跳动地很快,几乎要抵在嗓子眼儿了。眼睛被蒙住,反而使她有了些安全感。 当然若是她恢复了记忆,大概就不会觉得这个诡辩的理由是合情合理的了。 那单薄的布料从大腿一路滑到膝盖处,像一条束缚着双腿的绳子。纳尔美尔除了两只手,都没有其他地方碰到她。就像她的背后没有一个人。 一块轻薄的亚麻白布被风吹过来,遮盖在她的脸上。纳尔美尔的手已经离开了她的眼睛,她微微睁开,透过白布,一切朦胧得如梦如幻。 身下的沙子带来略显阴凉的温度,她像是侧躺在一片沙的湖水中,脚上的凉鞋里面也被灌进了沙子。裙摆撩在腰间,空气和□□的肌肤紧密接触,她能感觉到那目光拥有令人耳面发烫的温度,一寸寸从背脊滑到羞耻之极的地方。 这样的等待有些煎熬,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光生生的双腿紧紧靠在一起,微微曲着,她的耳尖红透了,这红一路到了天鹅一般白皙优美的脖颈,透着可爱的粉意。 纳尔美尔的身体已经死去了,他失去的不光是做一个正常人类会拥有的各种感知感觉,也失去了对*的渴望。但如果是她的话,即便是没有任何感知,他也会感到一种来自精神的愉悦。 这种愉悦是那些粗浅的*所无法取代的,拥抱她,占有她,将她吞吃入腹,让她的所有都属于自己,这种愉悦感,比获得整个埃及还要令人满足和快乐。 看着她在他的身下颤抖,哭泣,迷失在他制造的快乐之中,这种满足感,又是多么令人迷醉啊。 在这样的目光下,瓦姬特感觉到有一丝丝不妙。如果纳尔美尔只要碰到她就会被“打回原形”,那么他那里,还是正常的吗? 这样的想法让瓦姬特差点掀开脸上的亚麻布,坐起身来。 然而她的却在那灵巧的手里,彻底软了身子。 修长的手指从紧紧压在一起的腿缝中探入,划过细嫩的大腿内侧,去往了密林深处。 湿漉漉的,她甚至能感觉那手指上薄薄的一层皮肤下包裹的骨骼。扭曲了死亡的爱意化作最痴绵的纠缠,娇嫩的花蕊被挤压揉捏得痉挛哭泣,她努力收紧双腿,却被抬高掰开。 “不....”瓦姬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奉迎,那魔术一般的手指灵巧熟练,她的手松开抓在沙子上,五个指印深深陷进去。 凉鞋被脱去,搭在上方的腿被拉得后曲,晶莹的液珠儿溅开到肌肤上,滑落。 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那化为狂风骤雨的攻势不断深入,无一处不被深刻的照顾。张开如鹰隼展开的羽翅,蜷缩如迅猛的毒蛇,婉转冲刺,甚至撑开进入到了极致,整个进入。 瓦姬特连声音都在颤抖,她想要缩回脚,却没有力气。玉嫩的小脚被后折到两人之间,脚趾背都能触碰到那骇人的肋骨,也成了两人之间一个隔断,使他整个身体不会那么容易碰到她。曲折的膝盖被拉住,往外掰开,瓦姬特根本用不上力气。 “我的瓦姬特,你永远属于我。”纳尔美尔的眼神中充满爱怜,黑不见底的眸子中痴迷而疯狂,他真想把她一口一口吃下去,可是不行,这样得不到完整的她。 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那泫然欲泣却依旧倔强地撑着不肯落下的眼泪,和鲜活而美好的体态。 瓦姬特从没有想到,自己是那么娇弱。人家还没真身上阵,自己就先崩溃□□彻底晕过去了。 这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