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的,对吧!” 止浔眯起眼。 “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先撤,先撤!”骆骁拍了拍止浔的肩,努力憋住笑转身离开了。 止浔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忽然又听见脚步声,心头一喜,回头却看见是骆老板探了半个脑袋出来:“还有句话没讲完。” 止浔睇了他一眼。 骆骁就当没看见,只露出一双眼睛和乱蓬蓬的头发,一本正经地说:“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还得继续无家可归。” 没人理他。 骆骁只好从墙后面走出来,像个闯祸的小男孩,垂着脑袋:“我知道你不稀罕我道谢,但我不能不谢,没有你,我恐怕早就在局子里蹲着了,不说谢,对不起我的良心。” “你要还有良心,”止浔冷淡地说,“就彻底把赌博的毛病给戒掉。” “我不是为了赌!我只是想赚一笔,把本金利息都还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做个干干净净的咖啡店老板。” “用不干净的手段,走不上干净的路。” 骆骁一愣,点了点头,“我发誓,再也不会赌博了,以我下半辈子的性福做赌。” 止浔眼风一扫,骆骁顿感失言,转头就跑。 身后,冷着脸的止浔面色一点点和缓下来,转过身对着镜子拎了拎胸前t恤,印花上的水手服小恐龙随之抖了抖,眼巴巴地卖着萌。 ……其实,这衣服也还好吧? 骆骁刚从洗手间跑出来,没成想就撞上了靠在墙边的小白梨。 “哎哟,吓我一跳,小白梨你站这儿干嘛呢?” 苏白梨问:“早上那些坏人真的是被大魔头给抓住的吗?” “我也很吃惊啊,这事他谁都没说过,默不作声地就把两家死对头凑在前街公园,狭路相逢哪儿还有工夫管我那点小钱,为抢地盘争得你死我活。”骆骁感慨地说,“别说你骆哥没有提醒你,招谁都行,千万别招惹止浔这大魔王,否则包管死无葬身之地。” 苏白润了润唇,胆战心惊地说:“那么可怕的吗?” “骗你做什么,”想到刚刚止浔那家伙把人家小姑娘困在斗室居心叵测,骆骁决定帮好友一把,故弄玄虚地说,“你知道上学的时候,老师提问什么叫王道,他怎么答?” 苏白梨眨眨眼,摇头。 “他说,对手不听话,就碾压他。” 苏白梨朝后躲了躲。 骆骁朝前半步,“老师又问,那什么是霸道?” “他说什么了?” “他说,就算对手听话,也碾压他。” 这压根就是大魔王啊!苏白梨心想,看来自己对止浔魔头的评价还不够到位,非“魔王”不足以概括。 “这还没完呢,”骆骁满意地看着小丫头受惊的表情,“老师又问,那什么是孔孟之道?” 苏白梨背贴着墙,小心翼翼地接口:“……碾压之前先打声招呼吗?” 骆骁一愣,继而捧腹大笑,几乎要笑出眼泪来:“你怎么知道他会这么答?我的妈,居然还真有人能跟这大魔王的脑回路重叠!” “……他真这么说吗?”苏白梨随口接的,没想到当真说中。 “对啊!”骆骁前仰后合,“卧槽,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对你特别有兴趣,小白梨,你真是个宝~” 苏白梨躲开骆老板故意伸过来的兰花指,嘴角抽搐,她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