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转头就“吧唧”啃了开阳一口,力求用事实来证明关系铁着呢。 显然,殷玠对他们关系好坏不怎么感兴趣,掀了掀眼睑:“那正好,一起刷马桶也能有个伴。” 开阳:“???” 银狼:“!!!” 仿如一道晴天 霹雳,一人一狼脸上如出一辙的震惊,这不合常理! 殷玠冷着脸,没有理会那两个立马反目的“铁哥们儿”,看着桌上摆着的几个小蒸笼,皱了皱眉:“这东西哪儿来的?” “隔壁邻居送的灌汤包。”天枢立马上前道,心中打鼓,硬着头皮道:“您要尝尝吗?” 殷玠摇头,“不了,你们吃吧。” 天枢松了一口气。 “王爷,您好些了吗?”看着殷玠有些苍白的脸庞,天枢担忧问。 “暂时死不了。”殷玠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这要求还真低! 有前车之鉴在,天枢不敢吱声,低眉顺眼做恭顺状。 殷玠也只是无事出来走一走,瞥了几个属下一眼,没说话,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等殷玠走了,天枢才舒了一口气,好险,差点他也要刷马桶了! *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天晴,无风,正是开业的好时候。 天刚蒙蒙亮,容妤就带着红豆去了酒楼,团哥儿醒的自然没有这么早,但不放心将他一个人放在家,容妤胡乱将他裹了裹,一同带去了酒楼。 “容娘子,今儿就开张了?”见容妤过来,早就起来忙活的隔壁卖面的刘婶笑着打招呼。 由于容妤这几天一直在往这边跑,左右街坊都知道,酒楼租客又换人了,眼下掌柜的是一位姓容的美貌小娘子。 “哟,怎么把团哥儿也带来了?”见到趴在容妤肩头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娃娃,刘婶不由得问。 “家里没人照顾,只能带着了。”容妤笑道。 刘婶的脸上露出一丝同情。 她也知道,这容小娘子虽然貌美,运道却不怎么好,小小年纪竟成了寡妇,还带着一个三岁的小娃娃,孤儿寡母的谋生实在是不易,以后能帮衬的还是得帮衬帮衬。 简单的打了招呼,容妤就进了店。 见她进来,早已经忙活起来的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丫头赶紧打招呼,“掌柜的,您来了?” 容妤点头,见店里打扫的十分干净,不由得笑道:“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一位看起来四十来岁的妇人从后厨走了出来,忙道:“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这一老一少都是原先酒楼里帮忙的人,一朝 换了老板,两人没了谋生的去处还在发愁,后来听这位新掌柜问她们要不要留下,忙不迭就一口答应了。 眼下换了掌柜,两人恨不得铆足了劲儿表现自己,也不辜负那一月三百文的工钱,更不用说眼下只用干半天活,这可是难得的轻松事儿。 见两人恭恭敬敬的样子,容妤笑了笑,将怀里还在呼呼大睡的小团子递给红豆,让她带去安置。 这也是这酒楼很得她心意的地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楼上的房间她稍微布置了一下,就算是晚上留在这儿过夜也是使得的。 二楼是雅间,她由于暂时只打算弄早点试水,也就还没对外开放,不过就一楼大堂也够容纳二三十个客人了。 由于先两天将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一应物什又都是现成的,如今开业也算是方便。 容妤让那名字叫英娘的小丫头在楼上照看团哥儿,自己则带着李婶进了后厨。 不多时,上街的人渐渐多了,早点铺子也都热闹了起来。 “新店开业,通通九折,三人同行,一人免单!”中气十足的吆喝声,配上那一身十分喜庆的大红衣裳,成功的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作为宣传的主力军,红豆起先还有些不好意思,但眼见过了半响了,左右两边个个宾朋满座,自家店却还一个顾客都没有,也顾不上羞了,铆足了劲儿吆喝起来。 “滋香味美的灌汤包,鲜肉的、三鲜的,吃了一口还想吃,咱淮安城独一份,三十文一笼,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听着外头红豆卖力的吆喝声,容妤一边做烧麦,一边忍不住笑了。 李婶一边帮着擀面皮,一边也忍不住笑,“红豆姑娘还挺大方的。”这要换成她,还真喊不出来。 不过她们这位新掌柜也真是厉害,这什么灌汤包,烧麦她都没听说过哩。 容妤笑:“是挺大方。” 容妤一边与李婶闲谈,手下动作却飞快,几秒的功夫一个胖嘟嘟的重油烧麦就做好了。 她原本是只打算做灌汤包的,后来琢磨着汤包毕竟不顶饿,尝新鲜还好,总不能为了填饱肚子一次性吃个五六笼吧,所以她干脆又蒸了些糯米拌馅,来做另一样江城名点,烧麦。 红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