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门一关萧景澄便上前来一把将余姨拦腰搂起,直接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 余嫣晃了晃手中的银针,笑道:“王爷还是当心为好,别叫妾身的针给扎着了。” “那便扎吧,扎两下说不定还能冷静一些,好叫你少受些苦。” 昨夜实在事忙抽不出空回来,今日他一忙完手头的事便立马赶了回来,一进屋便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坐在那里绣花,当真是如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原本还克制的念想一下子喷涌而出,萧景澄当下便扔掉了余嫣手中的帕子,将她打横抱进了内室。 余嫣知他要做什么也不反抗,只乖乖地配合了一番,待事毕之后才喘着气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问道:“王爷可喜欢孩子?” - 萧景澄一听便误会了,手里把玩着她的一绺头发,道:“你若喜欢咱们便多生几个。” 说罢低头看她,眼中含笑,“今日出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王爷……都知道了?” 萧景澄点头:“听说张家派人找你了?” 余嫣表情一滞,随即想到今日是严循护送她出去的。想来他只跟萧景澄说了其一未说其二。既如此她便先提了张兴修的事情:“听说他进了皇城司,可是犯了什么事?” 萧景澄也不瞒她:“这事儿你迟早会知道。他因杀了人如今进了皇城司,案子还在审理当中。怎么,张家找你当说客?” “是,老太太最是宠爱这个幼子,所以把他纵得无法无天。如今他出了事老太太必然心焦,所以才找上了我。王爷说这事儿妾身是管还是不管好呢?” 萧景澄看她满脸娇笑的样子,心念一动,忍不住又想欺身上去:“那你倒说说,你是想管还是不想管?” “妾身虽说是以张家女的身份嫁进王府的,但如今既进了府那便是萧家的人了。妾身自认命小福薄管不了事,那种杀人的大事也不懂,光是想想便又害怕又头疼。妾身只想好好待在王府里,管管府里的大小事宜,每日吃些什么穿些什么,把王爷侍候好就是了。至于其他的还是交给官府大人去管算了。且说起来那是妾身的小叔,哪有过门的侄女管叔叔闲事的道理,妾身不敢逾矩。” 萧景澄越听她说脸上的笑意便愈甚,最后轻轻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本王倒是没看出来,竟是娶了个这般能说会道的。” 余嫣笑着抓住了他的手,柔声道:“妾身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她跟张家本就没有情分,整个张家上上下下除了张相外,其余人要么冷眼相待要么极尽羞辱之能事,换作谁有她这样的遭遇也不会在张家有难时出手相助。 更何况张兴修是萧晟77zl的爪牙,萧晟折磨她的那些坏主意,大多来自他的提议。如今换他有麻烦,余嫣又如何肯为他说话。 她也不是天生就任人搓圆揉扁的性子,张兴修做了这么多的恶,也该得点报应了。 只是有桩事她不太明白:“他为何要杀人?” “与人争风吃醋打死了人,如今苦主告上门来,自然不能姑息养奸。” “那此事可与三皇子殿下有关?” “这便是此案久审未结的原因。萧晟这些日子在别苑养伤,暂时动弹不得。按理说此事与他无关。但张兴修一口咬定那妓子乃是萧晟的相好,打人之事也是萧晟令他去做的。且萧晟叫他赶尽杀绝莫留活口,所以那个与他们相争的纨绔才会活活被打死。” “那王爷信这个说法吗?” “此事还在调查之中,本王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证物证。不过寻常争风吃醋确实无须到死人的地步,此事闹得这般大圣上也是震怒,令皇城司彻查。所以你那小叔暂时还出不得大牢。到时候若张家再派人寻你,你自将责任悉数推我身上便可。” 余嫣温顺地点点头,又依偎进了萧景澄的怀里,嘴里却是念念有词起来:“为了一个妓子争风吃醋,还打死了人,这事儿听着怎么这么……” 她原本想说凶残,却不料被萧景澄截断了话头:“是不是觉得颇为耳熟,你从前听过这样的事吧。” 余嫣一愣,经他提醒才恍然大悟。是啊,确实熟悉,听说萧景澄十几岁的时候就曾做过这样的事情。 当初听到时余嫣也颇为震惊,总觉得此事与他沉稳的性格颇为不符,且他也不是贪恋美色之人。 难不成他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想到这里余嫣轻声道:“王爷,从前那事是真的吗?” “你是问我打死礼国公世子之事?”萧景澄点头,“人是死了不假,死前也确实挨过我的打,不过他真正的死因乃是中毒而非拳脚伤。至于那个女人也非真正的妓子,还是契丹派在我朝的奸细。” “什么,那女人是契丹人?”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