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楚楚可怜来。 看她眉头微皱的样子,难不成梦里还在受刑? 余嫣此刻确实是在做梦,不过不是在受刑。她又梦见了同上相似的场景。只是这回不是在竹屋里,而是冬日的暖阁中。 她也这般在软塌上歇午觉,却被一阵酒味弄醒。醒来一看有个男子坐在身边,已是不由分说欺了上来。 她推不开也躲不掉,只略微挣扎了两下便从了对方。两人抱在一起,男人身上的酒味令余嫣也有了几分醉意,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感觉他强劲有力的手搁在自己的腰上,那掌心微热,若有似无的触感在梦里变得越来越真实。 仿佛是真的一般。 余嫣突然从梦中惊醒,借着屋内昏黄烛火看清了萧景澄的眉眼。还未开口身上的薄毯已被人抽去。 她忍不住轻呼一声:“王爷,您喝酒了?” “嗯。” “那我替您泡茶去。” 萧景澄却不放她走,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来,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沉声道:“不必,我不喝。” “您不喝解酒茶,明日头疼怎么办?” “茶解不了这酒。” 余嫣被他细密的胡茬扎得有些失神,下意识道:“那什么能解?” 萧景澄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附在她耳边哑声道:“你,唯有你能解。” 话音刚落他人便如梦里一般欺了上来。余嫣哪里有力气将他推开,只能由着他出手,两人抱在一处满室旖旎春香。 在最后一丝意识消失前,余嫣再次想到了那个问题。 她为何会做那样的梦,为何她的梦里总与一个男人在寻/欢,为何那个男人与萧景澄有着同样的脸? - 软榻单薄不堪重负,折腾到最后几乎快要塌了。 萧景澄喝了酒后比平日里更狠,到最后余嫣只能嘤嘤哭77zl泣,嘴里不住喊着他的小字才令他停了下来。 她着实是被今日的萧景澄给吓坏了,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连萧景澄抱她去沐浴都吓得她小脸煞白,轻声哀求:“王爷,今日便到、到这儿吧……” 萧景澄也没有再折腾她的心思,只是觉得她这般颇为有趣,于是起了点逗她的心思,将她放入浴桶后便作势也要跨进去。 吓得余嫣紧扒着桶壁哀求道:“我、我自己来就好,王爷不必亲自动手。” 萧景澄轻抚她的脸,问道:“难受吗?” “不、不难受。” 已不是一回两回,余嫣早过了最初羞涩的阶段,也不再那般恐惧且懵懂无知。唯一不美的是萧景澄索求过多,每回第二日醒来时总叫她腰酸背痛。 像今日这般若非她开口求饶,只怕要昏死在那软榻上。想到这里她不由瑟缩一下,轻声道:“只是有点……累。” 说完便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显然是在笑话她。余嫣难得也有了点小脾气,咬唇瞪着对方,一脸不悦的表情。 萧景澄看她这明明生气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心里起了几分怜惜:“好,既是累了,那便先歇歇。” 话虽如此人却不走,便坐在离浴桶不远处的椅子里望着余嫣。 余嫣被他瞧得浑知不自在,又怕沐浴声太大会令他改变主意,只能小心翼翼地除去身上的薄衫胡乱洗了洗。 边洗边不住地去瞧萧景澄。 他的目光也并非全都落在她身上,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一双漂亮的凤眸因喝了酒的缘故,比起平日更多了一分风流的韵味。散乱敞开的衣襟透着点随兴的感觉,倒不像素日里那般骇人,平白多了股风流才子的坏意来。 王爷这是在想什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