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落,悄悄跑到边上去抹泪。念夏就在那儿安慰她,还示意她小声些:“别叫人听了去,万一传到王爷耳朵里可不得了。” 忆冬有些不平:“怎么,连哭都哭不得吗,就不许我遇到不痛快的事情吗?” “王爷与余姑娘在一处,你就哭哭啼啼的,谁都知道是为了什么。快把眼泪擦了,当心惹祸上身。” 说罢又拉她去准备热水之类的东西,边走边道,“一会儿王爷和余姑娘只怕要沐浴,咱们得准备着,床单也得换了吧。” 忆冬想起那次余嫣从宫里出来时下身流血的情况,悄声告诉念夏:“……只怕是不会有落红了。” “那也得换,总有汗渍什么的。” 忆冬一听脸色愈发难看,气得一跺脚快走几步上前去了。念夏拿她没办法,只得追了上去。 - 余嫣从没有这般累过,就是那日在浴桶里帮萧景澄的忙,也不过就是手酸而已。 今日却是累得狠了,全身酸痛嗓子沙哑,加之身上有伤,好容易结束后整个人便窝在萧景澄怀里睡了过去。 萧景澄却是了无睡意,只靠在床头搂着她,目光却落到了床单上的某处。 他也有些意外,本以为余嫣经过上回的摧残后不会再落红,没想到床单上还是落下了点点红斑。 这让他想起了上回在坤宁宫时,张皇后发难的情景。她本无辜,说到底不过是张皇后想要对付他却寻不到法子,所以才拿余嫣出气罢了。 这么娇弱的一个人,若是没有他的庇佑,这世间其余人的险恶都能将她拉入万劫不77zl复的深渊。 余嫣无疑是需要保护的,但也不是自己从前想的那般弱。萧景澄抬手摸到了肩膀处的一个伤口,不由笑了起来。 小姑娘还会咬人,倒是没看出来。不过这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她。所以虽还未尽兴,但萧景澄还是放过了她。 他拉过薄被替身边的女子轻轻盖上,随即自己也盖上被子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只是过了许久也还是未睡着。 萧景澄见余嫣睡得还沉,便自己起身叫了人进来准备热水,沐浴过后回到床边正准备躺下,又想起点什么来。于是重新下床翻找出那日冯大夫给余嫣开的药,随即回到床上掀开被子,在睡梦中替她上了药。 睡着了的余嫣毫无攻击性,软得如一只小奶猫,只在他手指碰触到伤口时轻轻哼了两声。 萧景澄被扰得心烦意乱,直觉得好心没好报,竟是把自己给坑了。 于是只得又回到净房备了一桶凉水,泡了许久才平复了心绪。 - 两人皆是天亮才醒。不同于余嫣睡得安稳,萧景澄这一夜就没睡踏实,来来回回起了好几次,每次皆是去净房泡凉水。 一直折腾到天微微亮才睡了过去,是以余嫣醒来时他还未醒。 余嫣不是次一次与萧景澄同床而眠,只是前几次他都是一早就走,鲜少能碰上面。想不到今日他竟也躲了个懒,赖在家中不去皇城司办差。 是因为身上有伤的缘故吗? 一想到昨日他因为自己被陆云箴的簪子所伤,余嫣便有些紧张,轻手轻脚支起身子便去掀对方身上的被子。 掀开一看才发现对方不知为何没着上衣,竟是裸着上半身睡了一夜。他的伤口处裹着绷带,用手一摸却有些潮湿感,余嫣不免担心会令伤口坏死,就想替他解了湿绷带。 没想到手刚碰到那绷带,一直睡得安稳的萧景澄竟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接着一个翻身人便压了上来。 余嫣被他吓一跳,娇呼出声:“王爷。” 萧景澄本就被昨晚的那团火折磨得难受,这会儿听到她娇娇软软的声音愈发控制不住,立即低下头去封住她的唇。 不能再让她开口说话,不然他真会变成禽兽。那样或许会伤到他。 昨夜他虽已小心了几分,可到底还是弄伤了她。 余嫣本想照顾他的伤口,没想到醒来的萧景澄竟是这般可怕。不仅吻得她喘不过气来,还在她耳边哑声道:“还想要本王吗?” 昨日他也问过类似的话,余嫣自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本想说不要,可话到嘴边又不自觉地变了。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