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们剩下的这几位的工资自然也是要涨的,就按照原来的数字翻上一番。)”徐硕温和笑着问身边的澹蛋:“蛋子,你看怎么样?” 澹蛋心里还在记挂着怎么才能让欲料厂顺顺利利的复工,心情十分郁闷,听到徐硕这话,赶紧连忙点头称是,内心深处对徐硕大感敬佩,这招真是漂亮,即能把这些戚文留下来的老人和这些没事的人区分出来,而且还能把他们给赶走,等于是人为的把他们之间划出了一道鸿沟,今天这事情能圆满收场的话,这些采欲人们再也不能重新纠葛在一起,然后再进行罢工的事情。 徐硕这话一说出来,刚才没被点到名字的诸人对于刚刚点到名字的诸人的看法就又变了,你们不是牛么,你们不是内jian么,你看看爷爷我现在工资比你们这群孙子还是高了。而此时心中充满了对于徐硕的感激和对于徐硕这种宽宏大度的感动。 恰在此时,忽然有人冷笑起来。 众人定睛一看,是另外的一个组织罢工的头头,姓王名八,只见王八冷笑悲哀说道:“好一群见识短浅的家伙,就这么一点点蝇头小利就把你们打了,昨晚上说好的呢,你们真以为是他宅心仁厚,好好想想吧,没有这次罢工,你们现在能拿到这个工钱么?徐老板,难不成你真以为,涨一次工资就行了,我们现在能要一次,以后就还能再要一次!“ 此话一出,场间的气氛又异样起来,澹蛋想凑到徐硕身边给他说说,给王八求个情,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出口,很明显这个就是戚文的心腹,而且还是铁杆的那种,现在就是要挤兑徐硕,鼓动工人们,即便是这次这样结了,把徐硕的给予当成退让,然后以后不管是多小的事情,这罢工会越来越多。 徐硕哪里会听这些话,只是盯着王八,半晌没有说话。 那一双锐利清明的眼睛,竟是盯得王八再也承受不住,缓缓地低下了头。 而直到这个时候,徐硕才怒声道:“死到临头,还要挑拨离间?王八,你到底是河里游得王八,还是你脖子上长的就是**!” 徐硕雷霆一怒,营地里顿时鸦雀无声。 徐硕扫了众采欲人一眼,不屑之中带点怜怒说道:“还真以为你们很出息?还以为这采欲场还是当年姓戚的?不看看你们那点能耐,不要以为是我妥协了,退让了,是我自己当过几天采欲人,心里面对你们有点怜惜罢了!不要想着蹬鼻子上脸!” 他转过身,看着旁边的王八淡淡说道:“你很硬气,你以为采欲场离了你们这些人就不会转了么,那你告诉我,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拿出刚刚说的工钱,就不相信这么大个和田还招不来一个欲料厂的人?” “你也是老人了,也是当年孙楠梓带出来的老人。”徐硕痛心疾,对着王八骂道:“那你告诉我,你想不想让十年前的那个晚上再演一次!” 营地里众人一凛,迟钝的大家才想起,似乎有个流言十年前的那夜,欲龙喀什河的河水都是红的。而孙楠梓的尸是这个年轻人收的,那自然十年前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也是不惮再演上一遍的。 王八瘫软在地上,脸色青了又白,听到孙楠梓三字,他记起了前几个月的事情,一丝隐藏了多年的记忆缓缓升起,让他又羞又惊又怒。羞愧的情绪比较好理解,毕竟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