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予穆坐在驾驶座,通过后视镜看到余渺被邵栎凡摔在后座上,抿了抿唇,启唇想说些什么,邵栎凡冷着脸没管他,自顾自把隔板升了上去。 余渺狼狈地爬起来想坐好,邵栎凡翘着二郎腿坐在后座右侧,摔上门,“咔哒”一声,锁自动落上。 她早已设想过这一幕,但这一声落锁声和邵栎凡冰寒得过分的脸色还是让不安感膨胀开来。 没等她坐稳,邵栎凡又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她前面扯,深埋在自己的膝前。 大脑缺氧,她张大嘴喘息着。 她想起最初自己想剪短发就是因为邵栎凡喜欢扯头发,这是她渴望被平等对待的反抗之一。 邵栎凡当然没放在眼里。 “跪下。”他说着,手上又加重了力道,迫使她的头压得更低,“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余渺挣扎着想抬头看他,邵栎凡直接松开了抓着她头发的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她愣住了。 邵栎凡喜欢sm那一套,但在这之前都还端着敛着,这样直冲冲的恶意与羞辱还是第一次。 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她呆愣愣地看着邵栎凡,像她第一次被他剥干净衣服时一样。 “啪”又是清脆的一巴掌,邵栎凡高高在上地睨着她,西装革履的模样,半点不带慌乱。 “小婊子。”他捏住她的下巴,手上的力道完全没有控制,几乎是当即掐出了红痕,“既然敢背叛主人,又在这装什么呢。” 余渺控制不住眼泪,一滴滴全落在了邵栎凡手上。 他一甩手松开她的下巴,从西服的上衣口袋掏出了手帕,一根根擦着手指,嫌恶的表情。 “规矩都忘干净了?”邵栎凡看着她哭得狼狈的脸,神色不带一丝心疼或怜惜,“让我再说一遍指令的下场是什么?嗯?” 余渺胡乱抹了下脸上的泪水,立刻跪在了车内皮质的地垫上,急切而狼狈。 她被邵栎凡直接赤身裸体扛出来,现如今也就衣不蔽体地跪在他的面前。 光裸的膝盖猛地撞击到地面,已经青了一块。 她回忆着邵栎凡曾教过她的规矩,低垂下头,并拢膝盖,挺直腰杆,让那对嫩生生的奶子也挺立起来。 邵栎凡好整以暇地靠在座椅上,斜斜睨她,发问:“他亲了你几次?” 亲? 余渺困惑地皱了眉,她没想到邵栎凡首先在意的不是她被杨燃粒操了,而是亲了。 她发了会愣,指尖敲击皮质座椅的声音响起,她无意识打了个颤——这是邵栎凡不耐烦了的表现。 “四次...不,五次?”余渺不太确定,那场激烈的性爱里她的理智浑噩,哪里记得清杨燃粒亲了她几次。 邵栎凡终于有了动作,他扯开打好的领带,在她脖子上缠了一圈,两端被他合并拉在手里,用力一拽—— 余渺整个身子便随着他的力度一晃,窒息感传来,她的手心都生了黏腻的冷汗。 不同于以往,窒息感只不过是快感的调味剂,这次邵栎凡扯着领带,甚至都没有看她,兀自摆弄着手机。 简直就像把她勒死也混不在意。 力道越来越重,窒息感于她而言一直与快感绑定在一起,于是在这种生理恐惧都被激发开的时候,她的小穴竟然收缩着吐出了一大滩淫水。 她说不清这种感受到死亡越来越近的窒息感持续了多久,她不敢挣扎,亦不敢抬头,邵栎凡驯化了她的身体,她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滴滴”倒计时结束的声响划破了凝滞的平静,几乎同时,邵栎凡从她的喉头前扯开领带,覆在了她的眼上。 他的动作太快,又毫无警示,她没来得及闭上的眼被刺激得流出泪来,慌忙闭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一分钟。”邵栎凡在她后脑勺紧紧打了个结,勒得她的眼睛都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