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宫,那时候她也会含着泪,用崇拜的眼睛看着他说:“老师,你好烫,好大,好多!” 至于那些可笑的高贵女学生?吴默为愤愤地搓着腋下黑黢黢的泥垢,继续发泄着累积一月的怒火。 他在人群中走得近一点,她们都要抱臂闪躲,可是她们的脑子里,早已敞开双腿等着她们的男神来破处了,她们的眼神比什么夜总会的婊子都她妈会勾人。 为了一个他妈的小白脸,谁都不认真听他讲课。 总有一天他也要上了她们的小男神,只要熄了灯,男人和女人操起来没两样!不过都是个狗洞。 他要让他跪在床上,塌腰撅屁股地求欢,甩着胯像狗一样地求他射给他。那个白痴!波德莱尔的诗念在他嘴里都会变成白开水,他的嘴只适合灌满精液。 你们的小男神被操了,将来还会和你们中的一个结婚,那些时候,他吴默为依然插在他的屁眼里,永远地插着,他就推着他去插你们,你们全都像狗一样喘息。 恐怕他也不是考进大学的,只有脸能看的东西,他是在校长床上考进大学的,那些花痴女学生都是靠上校长的床进大学的,江未这个小白脸要当院长也得上校长的床。 江未凭什么能干得过他这么多年的老资历?肯定是靠到处给人暖床! 他吴默为就是被这些人玩弄了,这群卖屁股求荣的野鸡! “你在做什么呢?”吴默为拿条白毛巾,抹着头上的水珠走出浴室,看见女学生正往他家主卧的床上铺一层透明塑料膜。 “是可降解的。”女学生没头没脑地答了一句。 “不是,这东西会响,影响我发挥。”吴默为抄起手来看她。 女学生惊慌失措地解释:“我怕流血……弄脏老师的床。” 居然还是个雏!?这下吴默为大喜过望,从她的脸、胸一直看到下体前挡着的手,女学生的手里拿着一根黑绳子,他心中惊怪,回头一看,是自己皮鞋上的鞋带被解下来了。 吴默为压不住狂喜的唇角:“你还会玩这个?”下贱的母狗受虐狂。 “嗯……我不专业,喜欢用手边的东西,您不介意吧?” “宝贝,”吴默为突然亲热地唤了一声,“咱们用你球鞋上的那根白鞋带,好不好?” 见女学生点了头,吴默为就去玄关提了鞋子回来,蹲在床前,按着鞋帮让女学生把鞋穿在脚上,再去摘鞋带。“我帮你解开,好不好?” 女学生坐在床边,俯首望着他,又是含笑地点一点头。 男人和女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下至妙的关系! 这种有点发黄的深肤色操起来是最好看的,哪里都要给打出红巴掌印来,就像照了壁炉前的火光似的。 棍棒底下出孝子,吴默为从小就知道,顺从是打出来的。 他要把他们都摁在糙布的毛毯上操,直到他们的膝盖磨烂,再也站不起来,让他们一辈子做他胯下的狗,别想踩在他头上。 拆鞋带就像拆礼物。吴默为性急地动作着,惊奇地发现女学生绑鞋带的方法很特殊,解开蝴蝶结后,只要用力往外抽,鞋带就自然地穿过一个个小孔,在手里越伸越长。 吴默为捏着鞋带一端的小硬棍抽拉,眼见抽到最后一个孔,另一端的棍结倏忽脱出,鞋带上的张力松弛,带着绳子向空中弹起…… 学生陡然捉住鞋带另一端的绳结,猛拉一把绳子,吴默为猝不及防,被这瞬间的力量带得摔倒,松手去撑地,喉咙忽觉勒痛,被压迫着抬起头来。 学生双手攥着鞋带两端,双腿夹着吴默为的肩膀,勒住他的脖子,他只能仰头瞪着眼球看她。 “别闹,把鞋带给我,保证让你爽死在床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学生突然大笑着站起来,双臂发力,用鞋带吊着吴默为的脖子,生生把跪坐在地的老男人拽上了床。 “咳——啊!”吴默为蹬踹着双腿,躺倒在被蹭皱的塑料膜上,颈间压力剧增,痛得呻吟起来。 学生的喉管像扎破的气球,忍耐太久的笑声一股脑泄进空气,撞在吴默为悚然的鼓膜上。 在狂笑的末端,压抑的沙哑女声渐渐变亮,变实在,变成了明亮张扬的少年嗓音。 “老师,我这是第二次来你家呢……本来只是想找找失物的线索。”学生站在床上俯瞰着他,吴默为抬起渐渐充血的眼睛,忽然发现那双写满崇拜的眼并没有看向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