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胜任,我和哥哥才想说过来帮忙。」婪燄好声解释。 我瞟了一眼雷湛,他手插着口袋,一副桀傲不逊,完全任由婪燄发挥舌灿莲花的特长,乍看之下,倒挺合作无间的,「不必,送客。」毫不留情。 眾小姐面面相覷,他…他们感情不是一向很好的吗?怎么现在像见到杀父仇人似的? 婪燄两人闻言,不免都露出委屈的神色,只是隐性和显性的差别,见者皆是心疼不已,「我…我和哥哥虽然不能再服侍小姐了,可…可我们也想在离开前,最后一次帮助小姐,请小姐不要拒绝我们好吗?」 那声调里的楚楚可怜令我浑身不对劲,我几乎可以听见眾人心中的疼惜实化,「小白……」 「谁若想跟他们一起领遣散费,儘管开口。」我冷声拋下一句。 确定打算帮话的眾人无声之后,我便起步上楼,「丽大妈,跟我上来。」 「好…好的。」 两个被拋弃的男人注视那离去的背影,心里微酸翻腾,「伊莱你们别放在心上,小白肯定是在气头上,才会说出这种话,过几天气消了,就没事了。」性子温柔的小莲劝道。 「小莲说的没错,不管你们做错什么事,小白心善,一定会原谅你们的。」巧伶爽朗笑着安慰。 「那…那能劳烦姐姐们帮我们向小姐说点好话,让她别再气我和哥哥好吗?」婪燄眨眨漂亮的眼珠,水润动人。 「一…一定一定。」眾人脸红忙不停点头。 当我决定不再忧鬱的窝在房内,走出房间时,开始按照自己之前的计画,引领大伙准备员工聚会事宜,打算藉由忙碌舒缓心中的阴鬱,然而事情却超出我的预期,我站在楼道,表情不知道该摆出和顏悦色还是恶鬼夜叉,睨着已多日喧哗的某处。 「小…小姐。」丽大妈心虚地望着阴晴不定的我,「要不,我去请伊莱他们离开?」 「就是个赶不走的狗皮膏药,跟他们说再多也没用!」说是这样说,仍改变不了抑鬱的语气,「他们不走,我走,眼不见为净。」甩袖,旋身,拿伞离开。 「唉,小姐你别一个人啊!」丽大妈赶紧追上。 刚踏过门槛,一道身影便扑来,瞬间,有人把我拉开,有人挡在我之前,「没事吧?」雷湛捉住我的手臂,关心问道。 「我没事。」还没反应过来的我下意识摇头,「是谁?」视线移动到被婪燄阻挡的人影。 「救我…请你救救我……」虚弱的哀号。 看清来人,我脸色大变,「小沁!」 芙蓉阁内,我坐在床沿上,握着发出高温的小手,发高烧的孩童睡不安稳的紧皱眉头,小小的身躯缠绕绷带,几乎夺人性命的见骨伤痕,「到底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傢伙对小孩子下这种毒手!」满腔怒气。 「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一道悠间的嗓音飘来。 转头瞥向坐在椅子上的两个男人,说话的婪燄正一手撑着头,姿态愜意,而雷湛则事不关己的喝了一口茶,「什么意思?」我扯动眉头。 「小梓应该也很清楚才是。」婪燄微笑,「在这世上,谁最希望他死?」 深埋的不安顿时被发现,表情微变,「不可能!」低喝一声。 「你若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问雷湛啊!」婪燄对我的驳斥没有任何不悦,只是无谓的耸肩。 被提及的另一人,只是将视线从茶杯移向我,从我的眼中读出挣扎与徬徨,这才开口,理性解释:「皇甫祺本就是前帝子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