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把她按回房间,利落地带上门。 “早知道你口味这么重,下次我一定带给你尝尝。”他没好气地说。 南漓:“迟最!不许碰我的头发,我数三下!” 不得不说,迟最带来的中式早餐还是很地道的,尝出了家的味道。 她吃得满嘴油,迟最抱着手看着,从头到尾精致地像出席宴会。 嗯,他不仅画眼线,还做发型了。 “你这眼线画得真好看,下次不要再画了。” 迟最有点无语在脸上,“这是天生的。” “不可能。” “擦不掉。”迟最抹了下眼角给她看,指腹上干干净净。 “你打扮成这样去买早餐的?” “当然,还排了很久的队。” “没有人看你的表情像看傻子吗?” “除了你,没有。”迟最露出充满笑意的表情,“倒是有人要给我介绍对象。” 南漓:“哦。” 迟最:“我说我的猪要起床了,急着回去喂她,不方便多聊。” “你才是猪。” “是吗?我不介意跟你成为同类。” 聊死。 南漓吞下最后一口小笼包的时候,门铃又响了,她看过去,让迟最去开门。 迟最看她鼓鼓的脸,低声笑了几声,变得好使唤了。 他走过去打开门,笑容凝固。 “谁啊?” 南漓问完,迟最被推开,一身黑衣的江矜言走进房间。 房间里没开灯,靠近窗户的地方是亮的,别的地方沉没在昏暗里。 江矜言看了眼床的地方,“我打扰你们了?” 南漓听见声音差点从椅子上滚下来,以为幻听了,直到见到江矜言的脸,做梦一般,他竟然千里迢迢,从另一个国家来到她的面前。 “江矜言,你——” 她惊讶地不知说什么,等反应过来,他刚那话什么意思? “知道打扰还不走?”迟最比她反应更快,狭目微眯,目光泛着寒意。 南漓:“?” 你没事吧? 江矜言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举起手里的袋子,对南漓温和地说道:“我给你带了冰美式。” 迟最:“她不能喝冰的。” 南漓:“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迟最转身,一字一顿道:“亲爱的,豆腐脑和冰美式你只能选一个。” 南漓:“都选行不行。” “当然可以。”江矜言越过迟最,插好冰美式递给南漓,“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没有人限制你。” 江矜言坐在南漓对面,已经宛然把自己当成这间房间的主人。 迟最阴恻恻地磨牙,某人只顾着吃,并没有想到他。 江矜言低头摸了摸肚子。 南漓这才想起来问:“你是不是没吃东西?这里有包子,别客气,自己拿。” 迟最:“?” 迟最看着江矜言喝着豆花和他使眼色,恨不得把早饭丢出去,也不便宜这对姐弟。 他忍,不能上小弟弟的当,显得自己格局很小。 迟最站到窗前,撩起窗帘,看向外面的景色。 南漓入住的是四星酒店的总统套房,窗外有泳池,远点可以平视巴黎铁塔,将整个城市的风景尽收眼底。 清晨,凉风带过白纱帘。 “你一个人坐飞机来的巴黎吗?”南漓问道,印象里江矜言没有坐过飞机。 “嗯。” “你怎么知道我们住这个房间?”迟最的话音响起,一针见血,还特意加重了“我们”二字。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