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糕点,给这个有些失去体力然后汗涔涔的任性雏妓补充精力,她把这个当正餐似的吃了,古德里安把她抱在膝盖上喂她,她有些不理解这个青年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只有一些老色鬼才喜欢让小姑娘坐膝盖,但她也就坐了,奇怪且别扭,刚刚的交欢让她的脸蛋有了红润的血色,她爬到膝盖上,穿上刚刚脱下来的内衣,那里湿漉漉的,滴下一点点的粘液。 那双蓝眼珠斜瞄了他们一眼,突然她露出笑靥,朝他们笑了一声,是《罗恩格林》吧,她热切地问,这部令她心醉的歌剧,那张票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外套口袋里露出一线,阿道夫.希特勒好想和库布席克去看,那是纯粹的不夹杂谎言的快乐。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抽出那张票,阿道夫.希特勒的眼睛睁大,几乎就要去抢那张黑色的纸张,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她接受了冯.曼施坦因从罂粟籽蛋糕上取来的一个樱桃,红润的口腔咬下除樱桃梗以外的东西,从古德里安的膝盖上坐起来,才后知后觉感觉下面黏得不舒服,这票不是小费,她立刻意识到了。 冯.曼施坦因带她坐上摇椅,蓝灰色的眼睛显得很平静,她把内裤褪到膝盖上,用两片软肉尝试把他塞进去,不带套的,肉贴肉的进,音乐票能让这个小姑娘下贱,只可惜她不会叫床,也许她能在床上把曼施坦因这个名字叫得千回百转。 摇椅把性器戳得愈发深,冯.曼施坦因只要轻易的掐住她的腰,她就自己不情愿的往下坐了,进入的地方已经被翻开来翻开去插肿,元首的蓝色眼睛湿湿亮亮的发着光,两只脚交叉又晃开,又整个重来一遍,当速度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她向后仰去,把手掌伸入曼施坦因的大衣,死死的抓住那张票,最后又不甘不愿的松开手,因为肉棒刺到了子宫口,她被摩擦得又痛又酸,几个硬币从她另一只紧攥的手里掉了出来。 她坐海茵茨.古德里安腿上时“拿”的钱。 只有一张票吗,她好失望,此时看到冯.曼施坦因被她自己夹着又起来了,一线微弱的讥讽从他蓝灰色的眼睛里泄露出来,而后变成了古怪的兴致,他说她的朋友一定会感激她的好心肠。 还有另一张,他慢慢地看她又掰开自己的肉唇,我要,阿道夫.希特勒说,又抖着腿把自己按上去,她耷拉着眼睛,双腿分开得很大,那张漂亮的年轻的脸露出恹恹地神态,她的双腿深处是那么的光滑,与充血的性器连接在一起,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冯.曼施坦因再把它顶入她的身体里,她全盘接受了,不哭不叫,只是望着他手上戴着的戒指。 把宝石取下来给你穿环怎么样?冯.曼施坦因问,同时思考这个的可能性,无论戴在她那个没有发育的乳房上,还是那个在腿间的花蕊,她像是被他吓了一跳,此时她望着曼施坦因那张思索的脸,哆哆嗦嗦的摇了两下头,我不要,她不想变成某人的专属妓女。 冯.曼施坦因有些遗憾,但没什么可惜的,元首此时因为那速度撑住腿弯,竟然像打起尿颤般似的抖着腿,他有些愉悦,把手指伸出去玩她的舌头,她没敢咬,只是躲来躲去的,于是他又松开手,把她按在墙上射精了。 她用嘴唇咬住曼施坦因给的另一张票,唾液从嘴唇里流了出来。 很有意思,只有十五六岁的元首。 她那双脆弱的腿虚浮的走了出去,阿道夫.希特勒望着那个被修好的钟,她的黑发滑在手臂的两侧,此时她觉得疲惫,只想倒头大睡,她的手把那张攥得有汗的50马克还给了他们,我好累,她说,今天不行了。 其他的钱她就不还了,因为她默认那是她自己挣的,包括银扣子,隆美尔的钱包,两张剧院票,硬币,那是她的合法财产。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