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来,藏在帽檐下绀碧色眼眸露出目送她的背影。 “本间绪织里。” 里见轻轻在心里念了一遍她的名字。 …回忆里的女声和屏幕传来的逐渐重迭,变成虚妄的梦,变成他够不到的绪织里。 “明明说要和我在一起的,绪织里。” 里见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撸动着阴茎,尖锐的快感和痛一同袭来。 “绪织里,呜、好喜欢绪织里摸我。” 他把自己完全寄托在那件她穿过的衣服上,紧闭眼睛,想象是绪织里的手在替自己自慰,她的手很小很软,还会因为害羞脸红。 好可爱,绪织里。 里见像是不知疲倦般机械重复着动作,还差一点,不管怎么刺激撸动,始终卡在快要高潮的前一截,达不到,好难受。 受刑一样,他死死咬着那件衣服,把自己弄得根本没办法呼吸,唾液和眼泪在衣服洇开一片,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好想绪织里,只有绪织里是特别的,除了她谁都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他重重在马眼处一掐。 “呜呜、阿契、不行、真的不能!唔!” “唔、哈、绪织里、绪织里!” 在那边短促激烈的尖叫结束之间里见几乎同时和她达到了高潮,喷出大股精液,裤子,地板,到处都是。 里见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眼角还有水汽,一向最干净注重礼节的人,连校服都不能有一丝褶皱,此时却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怎么会这么狼狈?!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在她手里装监听和定位这种下三滥的事,可如果能知道绪织里在做什么,又算得了什么?!又有什么不能呢? 不想再装正派了,只要绪织里,有绪织里就好了。 里见把白色衬衣小心翼翼迭整齐,上面还有不明的水渍,他有些懊恼:“怎么能把绪织里的衣服弄脏?太不小心了,没关系,下次她来一定要给她穿更好更漂亮的。” 里见把衣服装进单独一格的衣柜里,轻轻叹了口气。 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应该是在穿衣服吧? “这种地方也能睡着吗?笨死了。” 是边渡契的抱怨声。 “真是够卑劣的。”明明嘴上说不喜欢绪织里,却在自己每次要接近她的时候想方设法阻拦,这种心口不一的人凭什么得到绪织里的爱? 是他先和绪织里告白的,边渡契只能算他们感情的第三者,里见傲慢地想到。 锁门的声音。 他们是在舞蹈室做爱吗?那个地方又闷又热,如果是他才不会把绪织里放在那种地方,刚刚绪织里发出的声音好可爱,还要可以保存下来,里见迅速打消了这种想法。 “还是下次吧,等你也这样叫我名字的时候。” 他回过神喃喃自语道。 里见唯一低估的就是边渡契的占有欲,早知道在天台的时候就不应该多嘴,直接和绪织里在一起就好了。 真是给自己找麻烦。 “不许再理那个人了,哪个好人会是一头金发?一看就是不良吧?” “他哪有我好看?绪织里,品味真差。” 边渡契戳着绪织里的脸,明知道她已经睡着了听不见,还是拼命诋毁里见。 直到少女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转身睡去这才罢休。 “把我当工具,真过分。” 明明是抱怨的话却带着宠溺的意味更像是恋人之间的撒娇。 所有动静里见听的一清二楚,“差劲得要命。” 他是真的很讨厌边渡契,无论是哪个方面。 他成为高一B班的插班生之后才知道,那边能让她在雨中找四叶草的人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青梅竹马,和他一样冷漠、充满戾气,里见仿佛照镜子般看着他。 他不甘心这样。 里见深知这种性格的劣性,所以他以更加残忍的手段压制自己的本性,变得温润和善,对所有人都彬彬有礼,热心助人,让大家不自觉开始喜欢他关注他。 可即使这样,她的目光始终都在那一个人身上,对他却只有礼貌,和温水般的亲切,里见有些恼怒她没认出自己,但也有几分庆幸—这样自己就能用全新的面貌接触她。 能和她再说上话就已经很好了… 可就连这一点权利边渡契都要剥夺!他绝不允许绪织里被他抢走,绝不! “杀掉他,杀掉他就好了。”他宣誓。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