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蛮可爱的,怪不得齐会与女人建立一段相对持久的关系。 咖啡不好喝,就口感与味道而言,过于简单,他喝了一口就没再碰,叉起手注视着向思迁一小口一小口地抿,她点了热的。 “我的职业是慈善家。” “这算职业?”她是在认真好奇。实在不觉得能养家糊口。 “也许?”本来维斯挺自信的,结果有被她质疑到。 “法国人很少金发吧。” “对。”跟她聊天很有意思,无需言喻他的自信因何而来,就能表明站在金字塔顶。 “你跟齐失既不是朋友。”怎么想都难免有利益冲突,塔顶的原住民怎么会服气外来的狼群轻而易举就占领。 他点头承认,十分诚恳,“目前存在利益纠纷,但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至少我当下不会伤害你。” 至少诚恳。向思迁感觉得出来。 跟他相处没有任何压迫感,也许得益于他不甚熟悉母语外的语言,莫名轻松的对话,不像与齐失既,时刻挖陷阱给人跳,更像阴谋家。 不过很抱歉,她对慈善家没那么感兴趣,“你说了解他?” 维斯表示了他的伤心,然后开始讲故事。 一对虚与委蛇的父子,用一生防着最亲近的人能够轻易将自己杀死,掠夺,提心吊胆地活到死去就能善罢甘休吗? 一个足够贪婪的女人搅合进来,通过一个男人走在一堆男人间,得到许多还是无休止,带着一张假面具放肆到贪得无厌,分得些势力,还想要持续性的钱。 只认为是应该,毕竟咽气前只有她在床边流虚伪的眼泪,得到几把保护后半生的伞也是必然,谁知道像他儿子那样青出于蓝胜于蓝的人会做出什么呢? 血脉之间居然没有联系,只剩猜疑,轻轻一挑就深信。 “其实我无法确定,你是否算他摆到明处的诱饵,因为他是聪明的人,露出来的都不会是真的。” “那应该就是假的。” “也许?”维斯被她淡定的神情逗笑,“我知道他在哪。” “哦。”让她应付这些事难为她。 他递出一张卡片,写下一个地址,“来吗?也和我玩一玩。” 卡片上写的英文与上次那个俱乐部的招牌有几分相似,地点更加偏远。 向思迁抬头看他,蓝色的海变得深不见底般,“你可以选,但只能和我去。” 是否站在高处的人们都这样,看似选项颇多,可出题的一刻就预料到答案。 她能怎么选? 无非是想见齐失既就要去,就要答应他,不然就不要去,也见不到了。 “不需要现在选择,我的车会九点等在楼下,再会。” 维斯站起身道别,临走时,又将她先前送的冰淇淋放到桌上,“可以帮我冻一下吗?如果今晚见面,请帮我带着,我也喜欢这个味道。” —— 应该还有一更要浅浅的搞一下?别等?我憋憋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