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义兄个人的事情,我身为义妹,自然是不应干涉的。”小寒道。 含章公主从小寒处也问不出更多的信息,又同小寒闲聊的一会,便让人送客了。临走时,还交待小寒,请她帮忙留意李夜箫的吃穿用度,“他从公主府离开,一分钱也没有。就怕他到时候喝西北风,到头来,难受的还是咱们自己人。” 小寒自然是笑着应下了。可是,她如今被软禁在府中,哪里又知道兄长有什么新进展。小寒琢磨着,要给耿江天留下信息,让他尽快想办法把她带走。 也是好巧不巧,小寒在女官的带领下,往宫外而去。眼看就要出宫了,恰好遇到迎面而来的一个步辇,上头的人穿着团龙锦袍。小寒跟随着众人,避让到路边。 步辇眼看就要过去了,小寒正松了一口气,谁知那步辇却停止了。旋即,只听到步辇中传来一个低哑的声音,问道:“这女子是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太困了,先写这么多,剩下的找机会加 第69章 四皇子身边的内侍自然也认不得小寒,只一眼看过去,看到是贵妃身边的女官,便道:“应是贵妃娘娘的客人。殿下,可要召上前来一问?” 四皇子听到是贵妃的客人,顿了一下,又盯着小寒看了一会,笑了笑,道:“罢了,不必。走罢。” 小寒目送步辇远去,吊着的心方落下地来,她并不愿意生出什么枝节来。然而,她也没找到机会给耿江天传信,阿亭阿楼紧紧跟着她,她根本没办法传信。只得坐在马车之中,由她们护送回府。只盼着耿江天机灵一点,看到她这么多天不出门,意识到不对劲,寻找机会来见她。 这一次短暂的放风之后,小寒又被紧紧地限制了行动,只能在小小的院子里活动。便是余香云婚礼的那一日,她也没有得出门。 盛和光自然不可能放她出去,扰乱婚礼秩序。她只能拜托崔妈妈去侯府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形,宾客都在议论什么。平日里,无缘无故,她不能请崔妈妈入侯府内宅打听,今日想来却是无碍的。 婚礼那日,一大早,便是客院,都能听到外头的人声、车马声、鞭炮声和锣鼓声,喜气洋洋的。 院子里除了看守小寒的阿亭阿楼和一队侍卫,其余的人都到侯府里去捧场了。客院里静悄悄的,小寒待在屋里,与阿亭阿楼大眼瞪小眼。 小寒听着外头渐渐喧嚣的声音,心中烦闷,便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阿亭和阿楼:“说起来,你们也是该成亲的年纪了,可有什么打算呀?” 阿亭闻言,眉毛都没动一动,道:“三爷安排我给姑娘做贴身侍女,暂未安排我的婚嫁,那自然是以侍奉姑娘为首要任务的,其他的事情都可置之不理。” 小寒讶然,道:“你便是婚嫁了,也可以侍奉我呀!” 阿亭略微思索了一下,道:“我暂无打算。” 阿楼却是略带了些羞意,道:“小寒姑娘,我……我觉得浮香堂有个新来的伙计不错,人勤快,说话也好听。” 小寒一愣,看向阿楼,道:“你是说江天?你这两次去浮香堂,都见到他了?” 耿江天为了方便与她保持联系,易容入了浮香堂做了伙计。 阿楼微微点头,脸色却变红了,“这两次去浮香堂帮姑娘拿帐册,都恰好是他带路,他很懂得女孩子的装扮,我就同他多说了几句。” 小寒不由得扶额,耿江天精通易容之术,自然也就懂得男女的各式打扮。可是,这是小寒万万没有想到的,莫非耿江天想用这样的方式打听她的行踪,却不小心让阿楼动了春心? 那么,是不是说,耿江天已经在想办法接近她呢? 小寒心里的烦闷感微微减轻了些。 待到下午,崔嬷嬷从婚宴上回来,同小寒绘声绘色地将婚礼的一切时,小寒的心情就更好了些。 余香云乃是皇子侧妃,与正妃一起,同一日嫁入皇子府。五皇子身份尊贵,当然不可能亲自来欢迎,但是,这婚宴还是十分热闹的。人人都知道五皇子圣眷隆重,当然想着跟正妃侧妃打好关系。 然而,很快,各家夫人和小姐之间话题的重点,就从丰厚的聘礼、嫁妆上转移到了半个月前永宁侯夫人白马寺失态一事上。 “冯氏真的没有出席婚礼,看来是真的失心疯了?” “呵呵,这话听听就算了。想想永宁侯这些年身边只有她一个人,只有她生下了两个孩子,哪里是什么简单人物?只怕是躲在屋里避避风头罢了。” “我听说是真的生病了,现如今关在家庙里呢。” “难不成她真的杀了前头的夫人和孩子?” “这又算得了什么?满京城里还少见么?何况,当年永宁侯还在草莽,人伦礼仪自然是顾不得那么多的。” “杀人岂不是该要偿命?可是,看情形,冯夫人如今好着呢。”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