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屈指可数,满是嫉妒心的女人……她心里隐隐有了答案,“是……是庆王妃?” “不是,不是她。”刺客忽然咆哮起来。 庆王冷笑了一下,用手里的剑轻轻敲了敲刺客的肩膀:“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替她遮掩?她这人狡猾得很,想杀人从不自己动手,以前利用母后、利用我、利用谢元蕤。卫副指挥使,她找上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受宠若惊啊?” 刺客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是迫不得已才嫁给你的,你不用得意。” “得意?”庆王冷笑,笑得极为凄凉,“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这一件事。” 他恨自己没有早看清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恨自己的少年狂妄,恨自己的年少无知。 “不管你怎么说,此事与她无关,是我想杀这个女人。”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她从哪天开始想杀人,哪一天派人去找的你,哪一天出门找你哭,你哪一天开始谋划这件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要是承认,咱们都可以省点事,你要是不承认,其余的证人这会儿都审着呢,再有个把时辰,证词就都齐全了。” 庆王说完,眸光落到溶溶身上,见她脸色惊惧,眸中含泪,以为她受到的惊吓,便拱手道:“嫂子,瞧着你今日受了不小的惊吓,我先派人送你回侯府。” 溶溶摇了摇头,眼泪滚落了下来,“不,我不走。你刚才是说害了太子身边所有的女人,景……元宝的娘也是被庆王妃所害么?” 庆王没料到溶溶问起从前的事,眸光一下黯淡下来:“是受她所害,也是受我所害。” “你?”溶溶以为庆王口中无非答一个是或者否,万万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回答,惊愕得无以为继。 跪在地上的刺客突然笑了起来:“不错,就是他,就是他设计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破了东宫的守卫,给太子的宠妾下了药。刘礼,你笑话我,你何尝又不是她的工具?你我唯一的区别,就是你的脸皮够厚,杀了太子的女人,还能继续跟他称兄道弟。” “闭嘴!”庆王一拳打到那刺客脸上,将他打得满脸是血。 庆王? 怎么会是庆王? 溶溶难以置信地看着庆王,一腔悲愤在胸,她再也按奈不住,质问道:“为什么?就算是庆王妃想杀人,可是景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帮她做那种事呢?” 对上溶溶的眼睛,庆王忽然觉得有些胆怯,他迅速低下头:“我不是帮她。个中缘由,皇兄都知道了,等他回来,嫂子有什么想知道的,去问他就行了。” 说完,他一挥手,随行的几个人将那刺客提走,匆匆消失在了听雨轩。 外头的雨越发得大,他们几个人很快想铺天盖地的雨幕中消失了身影。叮叮咚咚的雨声依旧如乐曲一般想着,可惜此刻落在溶溶耳中,却宛如奏着催命曲,铿铿锵锵,扰乱人心。 天地之大,却只有一个她。 “姑娘,要回侯府吗?” 溶溶抬眼看向身边的丫鬟:“你又是谁?” “属下珍珠,今日为了引出刺客,琉璃和翡翠不得已借故离开,改由属下保护姑娘。” 珍珠,听起来确实是跟琉璃翡翠一样的身份。 溶溶颔首问:“那个刺客是谁?” “刚才擒住的刺客是锦衣卫副指挥使卫骁,也是庆王妃的表兄。庆王妃一找上他的时候,东宫就已经知道了。” “你们早就知道庆王妃要杀我?”溶溶疑惑道。 珍珠点了点头:“这一次的计划是千岁爷离京前就定下来,由庆王殿下指挥。庆王妃此人十分狡诈,隐匿得太深,上回在东宫,不管我们顺着哪条线查,都是谢元蕤出面办的事,哪怕我们手里有谢元蕤的证词也没有用。” “上回?你是说慕尘落水的那一回?” “正是。”珍珠道,“其实那一次,她的目标也是姑娘。” “那一次要害的人是我?” “姑娘那身衣服显眼,可巧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