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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样吗?


领导说要在这田间修条水泥路。村里哪来的钱啊,谁知道那孩子不光自己回来了,还带着工程队和县里批文一起回来的。就差村里的人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头晕的缘故,钟晚觉得自己有些出神:“是好事。”

    “那是天大的好事哦。花婆子苦了大半辈子,摊上这么个孙子也算是福报。那次回来之后说要接她去城里住楼房。只是老婆子在乡野活了一辈子不愿意走,小红啊也孝顺,掏了钱将房子翻修了一下,本想将地租出去花婆子也算有个收入,花婆子不肯,说她一辈子也就只会种地,不让她种地她还能干吗。最后还是留下了这么三分地,让她操持着。孙子时不时回来陪陪她,去年大病了一场,最近好不容易身体好点了,前短时间又闲不住的下地播了这茬菜花,结果菜花还没熟,人倒是没了。哎……”

    钟晚没再言语,只是看着走近的那一小片菜花半晌默默地收回了视线。

    钱婆子带着她停到一扇铁门前,算不上多好,但是院中的房子和周围破败的门户还是有些差别的。

    听到敲门声拉开铁门的花赫在看到钟晚的时候明显愣住了。

    “钟晚?!”

    钱婆子的眼神在二人间打量了一下笑了起来:“哎呦,看看我这眼神,什么朋友,是女朋友吧?”

    花赫顿时红了脸,撇眼笑着的钟晚冲着钱婆子有些羞赤:“钱婆婆!这是我单位的钟教授!”

    “教授?姑娘你是老师啊?”见钟晚点头后,她又笑眯眯的说到:“老师好啊,有文化是好事。行了,地儿我送到了就先走了。”

    说着她抬手将钟晚向花赫面前推了推转身背手离开。

    钟晚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手里还提着个竹篮,连忙出神:“您的篮子!”

    老人家回头笑眯眯的摆摆手:“拿去吃吧,晚点让小红把篮子给我送回来就成了。”

    钟晚拉开篮子上的粗布,里面是几个硕大的水蜜桃。等她再抬头的时候,钱婆子已经没了身影。

    她有些无奈的转头看向身边的人。花赫倒是比她坦然,伸手将她手中的篮子提过:“没关系,等我还篮子的时候给送几斤肉去就好了。外面太晒了,先进来吧。”

    说着他侧身。

    女人从他身边擦过的时候,花赫只觉得夏日的热浪被一股清淡的柚子香冲散了,接着更浓的潮热涌了上来。

    看眼院中人的背影,花赫收起有些乱的思绪伸手带上了院中的铁门,佯装无事的越过女人的身侧向院中的正房走去。

    “进来吧。”

    正房还是农村那种土坯的墙沿,右手边是炉灶,看起来像是厨房,正中间勉强算是个客厅,左侧是一张上了年头的架子床。钟晚在正中间的椅子上坐下,四处打量着。

    花赫将手中的篮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转身替她倒了杯水递过来,接着不语的拿着篮子又折了出去,没过两分钟重新进来,一个洗好的桃子被送到了钟晚面前。

    钟晚没说话的接过,多打量了两眼在自己对面落座的人。

    不同于在特案组的穿着,他此刻只穿了一件纯白的宽松背心和黑色的短裤。那些零碎的饰品消失的一干二净。钟晚打量的功夫,花赫拿过桌子上的孝带重新别回了胸前。

    抬头见钟晚捧着桃子没吃望着他,花赫一愣有些狼狈的撇开视线,磨着手里的镰刀问到:“你怎么来了?”

    接着像是不想被人误会自己话里的意思,忙忙补了一句:“我家的路……不太好走。”

    想想来时的路,钟晚哭笑不得的点点头表示认同。

    “你,你先把桃子吃了。钱婆婆家自己种的,应该是早上赶集没卖完。”花赫飞快的扫她一眼,耳尖通红的撇开视线:“不是不舒服吗?把桃子吃了压一压。”

    钟晚一愣,将桃子送到嘴边咬了一口,满口清甜让她满足的眯了眯眼,这才开口问道:“我应该没说我不舒服吧?”

    “还用说?脸和嘴白的跟纸一样。”花赫忍住想要盯着她那因为一口桃子餍足样子的冲动。低头将镰刀在磨刀石上磨得生生作响。

    接着像是想起正事儿一样,停了手看向对面的人:“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会来?”

    钟晚吃着桃子没说话,只是抬手指了指他放在架子床上的笔记本。

    花赫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把电脑拿过来打开看了看,一改刚刚的松散认真的说:“需要这几个人的什么资料?”

    “这几个人近段时间在暗M.MmCz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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