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洋洋:“你车上怎么会有狗狗零食啊?” 庄硕:“之前给大黄小黑的,没吃完顺手就塞抽屉里了。” 启动车子上路,两人都没有说话。 刚刚牵手之后的话被打断,现在也没有合适的契机开口,气氛突然变得尴尬。 郎洋洋看看窗外,又看看手机。 郎洋洋看向汽车操控面板,庄硕立马说:“听歌吗?” “好啊。” 庄硕在开车,郎洋洋点击面板的音乐板块,但是又没有看到歌单,他没有驾照不会开车,不太懂这些操作,划来划去都没有播放音乐。 “我来。”庄硕说着,伸出一只手来弄。 郎洋洋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前面的路。 四月底的近郊夜晚安安静静,稻田里已经有青蛙在叫,车载音响传出不熟悉的音乐。 不是郎洋洋平时听的歌,也绝对没有再朋友圈分享过。 “一段危险的旅途结束,我要和你平静的生活。” “去看看天边日落。” 郎洋洋看向操控面板。 是来自痛仰乐队的《为你唱首歌》。 主唱醇厚又粗犷的嗓音是肆意、潇洒的浪漫的,简单轻快的节奏加上口风琴独特的声音,让人不自觉跟着节奏动一动。 郎洋洋转头看庄硕。 庄硕是故意的,故意放的这首歌,但是郎洋洋明白了之后他又有种鲁智深葬花的娇羞感。他假装不知道郎洋洋在看自己,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跳动,开始轻轻跟着音乐哼唱。 庄硕不是会唱歌的人,全凭感觉。 他轻声哼唱着“萨菲娜”的时候像个生涩的大男孩。 和三十二岁,和糙汉这些词都暂时剥离开来,也许在纯粹的表达爱意的时候大家都一样,是害羞的、忐忑的。 因为足够珍视。 就像庄硕终于敢看郎洋洋的眼睛,轻声唱出那一句“只有我才懂得你珍贵”。 郎洋洋抿着嘴笑了一下,然后眼眶和鼻子都不受控制地泛酸,眼泪滑下来的时候郎洋洋都不知道自己在哭还是在笑。 庄硕迅速把车子停在路边,看着又哭又笑的郎洋洋慌张到手足无措。 “洋洋,洋洋……你怎么了?” 郎洋洋笑得不是很好看:“没有,我只是……” 有点感动。 原来强烈的感受到爱是这种感觉。 会想哭,因为实在是太难得了。 就像完全没有正式工作经验的他去面试甜品师助理,甜品师品尝他做出来的东西。 她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样的甜点,来吧,跟我一起工作。 庄硕伸手给郎洋洋擦眼泪,他粗糙的手指拂过郎洋洋细嫩的脸颊,像嗅蔷薇的猛虎。 “别哭嘛,我……” 郎洋洋抬头,发现两个人的脸凑得很近。 眼神对视的瞬间,快乐又幸福的情绪还是占了上风,两人都噗嗤一笑。 郎洋洋为自己刚刚又哭又笑的犯傻行为感到不好意思,笑着去寻庄硕的眼睛,想说一下刚刚不是因为不开心才哭的。 但是这一次视线碰撞的下一秒,庄硕带着凉意的柔软嘴唇不由分说地吻了过来。 郎洋洋被冲撞得往座椅靠背倒去,庄硕充满攻击性的吻让郎洋洋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庄硕贴到后脖根的手让他有了安全感,逐渐放松身体和嘴唇,从粗放的摩擦到让人沉醉的湿吻也不过三分钟。 有爱的人,天生就会。 “唔……” 对雷公来说,这是特别的一晚,先是出门玩了一下午,晚上又吃了一盆香喷喷的牛肉。 接着差点被爸爸遗忘,又得到“妈妈”的给磨牙棒,快乐磨牙的时候爸爸突然哭了,吓了一跳蹭过去呜呜叫,但是根本没有人搭理它,直到爸爸和他亲在了一起。 累得要死,到了家门口爸爸又不进去,累得勇猛强壮的雷公连尾巴都摇不动了。 只在“妈妈”临走时说过两天再带你出去玩得时候拼劲全力摇晃了几下。 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