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说找他的,可话到嘴边,想起大哥之前的叮嘱与警告,硬是将话给咽了下去。 看着郁朵微微隆起的小腹,和放在桌上的便当盒,阿齐沉默着离开。 郁朵松了口气。 等门关上,郁朵这才起身,环视傅司年的办公室。 宽敞舒适,简单简洁,办公室内没有过多的装饰,书桌上除了堆积的文件和电脑之外,也没有傅司年过多的私人物品。 郁朵坐在宽大舒适的办公椅上,往后一靠,慢悠悠转了一圈。 空荡荡的桌面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傅司年办公桌上少了一张她的照片。 以后有机会,让傅司年给放上。 等了二十来分钟,郁朵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这傅司年怎么还没回。 迎着玻璃窗外金色的阳光,郁朵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 她在孕期,本来就容易累容易困,从郁家到傅氏集团这边,车程一个多小时,晃晃悠悠在车上早困了,现在一沾椅子,眼皮看着往下掉,撑不住了。 等傅司年回来时,一眼便见着坐在办公桌后明显睡着了的郁朵。 脚下一滞,挥手让身后跟着的人离开,自己则将门关上,轻声缓步走到桌前,看了眼郁朵熟睡了的面容,傅司年躬身,蹑手蹑脚将郁朵抱起。 郁朵虽然嗜睡,但最近睡眠不太好,稍稍一点动静就被惊醒,就在傅司年将她放沙发上的瞬间,郁朵猛然惊醒,眼中茫然的焦距定格在傅司年脸上时,松了口气。 “你回来了?” 傅司年手一僵,郁朵从沙发上坐起。 “嗯。” “吃饭了吗?” “还没。” “给你带的便当放桌上了,”郁朵打了个哈欠,“可能有点冷了,你热热吃。” 傅司年将便当盒拿过来,揭开还是温热的。 他端过来,坐沙发上。 “都是你喜欢吃的,”郁朵手托着下巴看他,故意若无其事问道:“文章里写的是真的吗?” 握着筷子的手一滞,傅司年转头看她。 郁朵垂头,唉声叹气说:“文章我看了,写得挺符合当时的情形的,其实我现在想想,还是挺能带入当时的情况,所以我就有点迷茫,老公,你说我应该相信谁?” 看着郁朵嘴角那一抹狡黠的笑意,傅司年就知道她是故意的,继续吃饭,“你相信一个身在监狱里的人说的话,还是相信我?” “可是乔桉说得有理有据,身为当事人,当时的事的确很奇怪,老公,你就没有要和我解释的吗?” 傅司年侧眼瞧她,“纯属胡说八道。” 郁朵歪在沙发上,看着他将饭吃完,又环视一圈办公室,“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你办公室,真大呀。” 傅司年将便当盒收拾好,没敢说话。 打了个内线电话,让助理将便当盒收走,傅总太太来公司给傅总送便当的事全公司都知道,那名助理没敢多留,也没敢看太久,只看了郁朵一眼便匆匆走了。 倒是郁朵,叹了口气,“你们这种大公司的助理,都这么漂亮吗?” 尚在喝水的傅司年差点被呛到。 “应该不止这一个助理吧,好歹也是大公司的老板,怎么说也得有助理团?年轻漂亮,每天都能见面,挺养眼的。” 傅司年在那离奇的三个月里就M.mMCZ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