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你争我夺,谁也不服谁。 而现在乔桉和秦邵在一起? 虽然两人表现得并不相熟,第一次见的样子,可一直注视观察着两人的傅司年断定,这两人绝对没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乔桉从他创建公司就跟在他身边,足足七年,作为他的助理,乔桉帮他处理公司的所有事务,甚至他的私事,也是由她一点一点涉及,没有和郁朵结婚前,她一直充当着自己女伴的角色,出席所有的酒会商业活动。 他承认,乔桉是个很优秀的女人,无论是口才还能力,都是翘楚。 后来与郁朵结婚后,他也曾有过带郁朵出席各种活动的想法,但郁朵天性 胆怯,柔顺可欺,在那群吃人的商人面前,讨不了什么好,他也就绝了这个心思。 可他从来没想过,在他死后,乔桉会拿着所谓的从他办公室保险箱里找到的遗嘱,瓜分他的遗产。 百分之三十,六十多个亿。 之前他想不明白,他自问对乔桉不薄,她怎么敢有这么大的胆子,现在他明白了。 乔桉与秦邵没有语言和肢体上的交流,但从眼神中,他看得出来,这两人绝对没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傅司年知道秦邵野心勃勃,妄想吞并傅氏,却没想到,乔桉成了他的人。 傅司年向来自负,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在乔桉这件事上,是他疏忽了。 既然乔桉和秦邵有勾搭,那么遗嘱的事…… 乔桉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能伪造一个遗嘱来,这事说不定就是秦邵在背后干的。 想到这,傅司年沉眸思索。 现在乔桉成了秦邵的人,秦邵如虎添翼,傅氏这边没了自己,没了主心骨,阿齐年轻顶不住,可以说成了一盘散沙,照这个情况下去,傅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秦邵的囊中之物。 郁朵手里握着的百分之三十的遗产,其中包括了傅氏集团的股份。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懂,郁朵手里傅氏的股份,说不定还会是她的催命符。 秦邵不会放过她,更不会放过她手上的遗产。 座位上的乔桉似是注意到了郁朵,目光微愣,在她身上瞟过,随后若无其事坐好,与秦邵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怎么了?在看什么?”虞洋注意到郁朵的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郁朵回过神来,笑道:“没事。” 一看到乔桉,郁朵就想到她做的那个噩梦。 乔桉这小贱人,竟然抢了她的遗产,还要把她赶出傅家! 大厅灯光猛地一暗,接近着两道追光打在台上两名主持人的身上。 慈善晚宴开始了。 郁朵静静听着主持人的致辞,一束束灯光随着主持人的介绍,照在下面嘉宾席上的嘉宾身上。 当一束灯光打在郁朵身上时,四面八方传来的好奇打量的目光让郁朵颇有些不自在,但她镇定自若,以微笑致意。 郁朵余光瞟见右前方有一道令人不太舒服的目光正打量着她,她朝着那方向望去,是秦邵的。 视线太暗,看不太清,只觉得那道目光里有着浓浓审视的意味,锋芒毕露,给人难以言喻的敬畏与心悸。 郁朵视而不见,全程保持着微笑。 她对晚宴上接下来的节目没有任何兴趣,不是在走神就是偶尔与虞洋低语几句。 节目实在无聊,郁朵借去洗手间的名头离开宴会厅,透透气。M.MMczX.coM